“你倒还是真胆小呀!俗语说,一山不容二虎,要争就让他们去争吧!反正这种事是船到桥头自然直呀!”
“你的意思是说要争就让他们去争了?”
“不错!不错!到底谁是忠心侍主,到时候就会分辨出来,谁有忠心,就帮助谁!然后重用他,共同为主公一家的安泰而努力,这就足够了,这也是殿下的想法,他是这么跟我说的。”
“就是这样呀!好!我完全明白了。”
大学很失望。
信行到底还年轻,这种想法怎么能裁决在家中比他更有威望的林、柴田两只老狐狸呢!他再怎么想都觉得这是不可能的事了!
(这么看来就算事情成了,但那以后一定就是他们两人的斗争了。
这样,举兵反叛打倒信长不就成了一件没意义的事了吗?再加上那个佐佐藏人也好像刻意不让我见到信行似的,而信行在会议席上,几乎没说过任何一句像样的意见,这不由得不令人怀疑。
难道是这个佐佐藏人压迫信行作为他的傀儡?)
想到这点,他不由得再回想起佐佐好像处处都有着强出头的姿态!
“这样下去,我们兄弟岂不是笨到把主公家的末代给败掉,这岂不是遗臭万年,叫世人笑话我们!”
银河之叹
佐久间出了末森城之后,他把一度朝自己家的马首转向清洲去了!
为什么转向,他自己也不清楚。看小说我就去只是美作所讲的话及佐佐藏人的对话,都令他无法相信。
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信长,果真如美作所说的,他的行为已经乱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了吗?
自己必须去确认一下。
太阳已渐西斜,但还是非常炎热,一挥马鞭,人马一身都是汗。
到达清洲时,夕阳就像要被美浓平野的地平线给吸了进去似的,满天彩霞。
“好一段时日没见面了,今天特来拜访,请你转告殿下说佐久间求见。”
当他这么说时,侍卫森三左卫门已到玄关来迎接他了。
“欢迎!欢迎!”
“三左卫门先生,信长殿下一次就娶了三个妾,让她们住进宫来,他的行为真如传言所说的很乱来吗?”
三左卫门很暧昧地笑了一笑:
“殿下所做的事情,岂是我们所能判断的呢!来!我带您进去,由您自己的眼睛去观察吧!”
大学点了点头来到了信长的客厅。
本来想,夕阳西下,不正是酒宴开始之时吗?然而信长还留在房间里,而且还有一位是不曾见过面的老人,好像很专心地在写着什么似的。
“你倒是挺努力的,大学以为你早已回到深宫去了呢!”
信长回头一看,哈哈大笑道:
“这位是新来的根阿弥一斋。有什么事,你说吧!没有关系。”
“没有什么事,只是来看看您而已呀!”
这时信长摇了摇手,让根阿弥也停下笔来。
“你没事会来吗?好!我让你见识见识。三左呀!带我那三个爱妾来吧!”
“是!”
“大学就是为此而来的呀!要是那些都是事实的话,那么你也想要给信行一些意见了!”
而这句话可说是正中了大学的心怀。
“不!没那回事。”
“不必隐瞒了。请牢记你们今天集合在末森城里,我这信长的作为给了你们许多的困扰,为此你们不是也商量对策吗?给你瞧瞧我信长的爱妾……”
这么说之后,信长又以严肃的口气说道:
“大学呀!”
“是!”
“你比我更了解女人!女人可说是很奇妙的呀!”
“是吗?很奇妙吗?”
“我呀,一口气娶了三个女子,本来我想有可能会特别偏爱她们中的一位。然而事实却不然。三个人各有各的特色,无法分出高下,叫我都爱呀!要是有四五个人时也会这样吗?”
“殿下,要是情况一样的话,你还想增加吗?”
“哈,或许会增加,或许不会再增加。要是增加太多,等到厌倦时,不好善后也是件麻烦事!”
大学一直以尖锐的眼光看着信长。这时,在一旁的老人根阿弥突然打岔说道:
“依我之浅见,四五个人还实在嫌不够,我也这样告诉过殿下。原本‘美’这个汉字,就是‘羊’加‘大’这两个字的组合。如果是壮大的羊,常常是一头公羊带领着三百头母羊,而且它能让每只母羊都得到满足。这就是美的极致了!也就是说这是美!自古以来,英雄本好色!而殿下就是英雄呀!所以,我看还是拥有三百人好好地玩玩……”
听了这话,大学呆呆地望着这位轻薄的老人。
但仔细一思量,就发觉信长之所以这么说,有可能是要掩饰自己的思虑,而这老人只是帮助他掩护什么似的。
森三左卫门真的带着那三位爱妾来了!
大学一眼就先看到她们三个鲜艳豪华的衣服,他惊奇得几乎喘不过气来,这好像是加贺染的绢。
最前头的阿类穿的是白底绢,从肩膀下来有一串桃花浮现在衣服上,接下来的奈奈是菖蒲花,最后面的深雪是牡丹花。
“怎么样,大学?不仅人漂亮,穿的衣服也很棒吧?!在京里不容易买到的布料却都集中在这清洲城里,随之许多金钱也都落了进来。甚至有人预言我信长将来会成为日本第一大富人。在此不仅是物品、金钱流进来而已,就如这位根阿弥也是。我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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