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在一起啊，我喜欢你，我知道的，你也喜欢我，你总是偷偷看我。”
曹琳更用力的抱紧小小，将脸埋在小小的秀发间，眷顾痴迷。
“你总是在保护我，你还记不记得以前，也是在四中，有次我被几个男生带到学校后树林，他们扒我的衣服裤子，是你出现帮我赶跑他们的？”
“你在后树林遇见安子皓的那次，我也在啊，我就在不远处看着，你还记不记得？”
小小绞尽脑汁，什么都想不起来。
但她能确定，自己绝没有偷偷看曹琳，那些完全是曹琳的妄想。
“我不喜欢你们在一起，你跟他在一起很难受很别扭的样子；我也不喜欢你和那个老男人在一起，他比我们大好多，他还是你养父，你怎么能和他一起那么开心的逛街买东西？你别骗了你知不知道，那个男人在骗你，他只是看你漂亮又年轻。”
曹琳的声音很低，痴痴的，始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小小昏昏欲睡，有种随时都会睡过去、再也醒不来的错觉，她咬住舌尖，咬出血来，冷声问道：“曹琳，你有没有去看过精神病医生？”
曹琳没有生气，反而轻声笑出来。
“我就是喜欢你这样，最喜欢的。你什么都可以对我说，我没关系的，爱是宽恕，爱是慈悲。”
小小嗤笑一声，嘲讽道：“我现在终于明白，那些人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我为自己感到羞耻，竟然帮过你这样的人。你，让我恶心。说什么爱，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被曹琳这样抱在怀里，有种让她想要搓洗皮肤的冲动。
恶心，恶心他妈叫他回家，恶心到家了。
曹琳脸色微变，清秀的面容有几分狰狞，“你可以骂我，但不能侮辱我的爱，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这些年我一直在守护你，我哪都没去，一直守在你身边。”
小小眼睛的余光瞥向右侧木桌上的剪刀，一定要拿到它，一定要！
“哦，那我现在就明明白白告诉你，那不是爱，那是骚、扰。你应该不会明白，那多么令人厌恶。一想到你喜欢我，我就恶心，想吐。”
小小相反设法的激怒曹琳，直攻曹琳的最痛处。
果然，曹琳受不了的怒吼，“你闭嘴，闭嘴！”
她可能侮辱她，却不能侮辱她的爱。
曹琳眼前一红，片刻间，双手已死死掐住小小的脖颈。
小小喘不上气，忍不住咳嗽，断断续续挤出几个字，“可笑，这就是你说的爱是宽恕，爱是慈悲吗？”
曹琳被镇在原地，不由自主松开掐住小小脖颈的手，后退几步，止不住摇头，“不，我不要伤害你，只要你和我在一起。”
小小斩钉截铁道：“永远不可能！”
曹琳看看自己的手，再看看小小脖颈间的红痕，懊恼的摇着头，跑出小屋。
小小环视一眼小屋，左右挣扎了一下，发现椅子是被钉在原地的。
马勒戈壁，只有先将椅子拔离地板，再去拿剪刀了，加油，霍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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