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姐满头雾水“是吗？那恭喜了。”
雍清凡挑眉“你这是什么态度，小心我投诉你。”
空姐“…”
卫冬艺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我们还有多久到北京？”
“啊。”听到有人解围，空姐立马接道“您好，飞机还有四十分钟到目的地。”
卫冬艺把眼罩摘下，转头问雍清凡“我陪你聊会天？”
雍清凡的目的再次达到，笑的贼兮兮地摸着卫冬艺的脑袋“宝贝这才乖嘛。”
下飞机的时候，明显感觉到北京的寒冷，又是小柯来接她们，几日不见，小柯的手臂受了伤，他端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沉稳地跟雍清凡汇报着情况“我私人方面出了点事，没什么大碍。”
雍清凡懒洋洋地靠在卫冬艺的肩膀上，闭着眼睛问他“你安排好了？”
“都安排好了，郑承凤那边说她要亲自见你。”
雍清凡没回答他，她掐了一把卫冬艺的腰，嘀咕着“真烦。”
“还有李小姐的事情，我…”
“回去说。”雍清凡坐直，不耐烦地打断他“我现在不想知道。”
卫冬艺没有参与他们上下属的谈话，她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电视里面在放一个娱乐节目，整个画面幼稚又热闹，小柯出来的时候，特意经过她的身边，声音放的很低“卫小姐，有位老朋友想见您。”
卫冬艺抬起头看着他“什么朋友？”
“您还记得李小芒呢？”
李莫宁的堂姐，卫冬艺当然记得，她点点头“她怎么了？”
“她出事了，想见您。”
“我不会帮他们李家人，她找我宝贝也没用。”雍清凡的声音在角落传来，带着不容抗拒的穿透力“小柯，李家对我做过什么，你比任何人都清楚，我是个记仇的人，但对于他们，我没有仇恨，我不帮她们，只是因为立场不同，李家的存在对于当局来讲就是个威胁，转型不成功，它迟早会被毁灭，你比我清楚。”
小柯低下头，鼻音浓厚，带着无力的恳求语气“老板，我从来没有求过你什么。”
雍清凡在卫冬艺的身边坐下，脸上的表情很凝重“我出手也改变不了什么，与其找我，不如直接跟对方谈条件？”
小柯没有再讲话，他挺直着腰背，一步一步地往外走，雍清凡在身后又送了他一句“记得保护好自己。”
小柯回过头，表情很坚决“老板，要是对方是您，我也会做同样的选择。”停顿了两秒，又说“我认为值得。”
雍清凡垂下眼帘“活着回来见我。”
李家出事了，这很正常，雍清凡不想管，也很正常，卫冬艺站起来，走向卧室“我去洗澡。”
雍清凡跟着她一起进房“我帮你洗。”
卫冬艺很头疼“雍清凡。”
雍清凡举手装无辜“不能吗？”
“我想去看看李莫宁。”
“不行。”雍清凡拉扯着卫冬艺进浴室，手上行动不正经，嘴里却正人君子无比“你不能见她，这不是个好时机。”
但什么是好时机呢？卫冬艺沉默了一会，又道“我还想见柳菲浅。”
柳安楠回来了，对北京这边的事情了如指掌的雍清凡当然知道，她解卫冬艺纽扣的手一顿“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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