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当这些古少林弟子用那种绝望和无辜的眼神望着他的时候，他发现他的内心又有了一丝丝的不忍。
他们是无辜的。
他们连古少林的都出过。
他们也没杀过世俗界中的任何一个人。
古少林内有人犯了错，是要有人承担，但不应该是这些无辜者。
“若我连他们都杀了，我岂不是跟项通，青鹤云他们一样？”林凡内心挣扎着，最后将那只大手收了回来。
有人说，我们终将会成为自己厌恶的那一个人，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林凡希望那一天会来的晚一点。
至少现在，他不想自己厌恶自己。
“他们可以活，但是你必须死。”林凡看向项犁。
状态提示： 第八百二十一章、他们可以活，你必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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