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言获罪,以觐见上书而被抄家灭族,这是赵氏在诸事乱相中的一次出手威慑,想要以绝对的势力和刀锋来压制住那些蠢蠢欲动的心,虽然取得了暂时的效果,但却在人心之中种下了反抗的种子,而这一场大案,也成为赵氏在意图谋取独孤氏江山的所行事件当中的最后一根稻草,赵氏外戚家族,终于迎来了因他们的贪婪而造成的灾难,
第二个消息,是由一个故人亲自送来的。
一场夏雨洗礼着南方的小城,有身披蓑衣冒雨而来的故人翻身下马,在阶上掀起斗笠,夏镜花看到一张三年未见的脸。
三年未见,独孤璋长高了很多,竟比夏镜花还高出了一个头,已经十六岁的他,身形挺拔,剑眉星目,面容俊郎,已然是个英挺少年。
。"独孤璋开口唤他们,声音竟有些颤抖。
"怎么你自己亲自来了。"夏镜花伸手,替独孤璋将他的蓑衣取下交给旁边的妞子。
"现在晋都城中十分混乱,分不清是敌是友,让别人送我实在不放心。"独孤璋说着,自后背取下一件长形的密封竹筒,打开盖子抽出里面的东西,竟然是一份龙轴圣旨。
"赵皇后现在不许任何人接近父皇,这是母妃唯一一次见到父皇时藏在衣中带出来的,四哥,你现在是唯一可能将赵皇后的野心粉碎的人了。"
独孤锦前接过龙轴打开,看到上面是一份由独孤宏政亲笔书写的圣旨,公公整整地印着印绶。
独孤锦衣望着这卷轴上的文字,面上渐渐显露出带着肃杀的凌利笑意,配合着檐下噼里啪啦的落雨声,让夏镜花觉得,在独孤锦衣的眉眼间,有一直被压抑的东西正在显露宣泄。
夜半时分,雨歇风止,南方小城里安静无声,正是安眠好时候。
夏镜花迷迷糊糊地做了个梦,梦里见到似乎有人在追赶自己,身后是火光和利刃交锋的声音,她很害怕,就不停的前朝跑,但却总是有人在追他。
"苏北月,苏北月……"
"啊……"夏镜花自梦中惊醒,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身上的单衣全部被汗渍侵湿了。
最近总是做这样一个梦,梦里她自处一片混乱中,似乎有两方人马在争夺她,双方交手,她却逃跑了,然后有人在追她,叫着苏北月这个名字,直到她感觉肩膀被人扣住,她回头去望那人是谁,却有寒锋自头顶上划过,然后她就被吓醒,她却看不清那挥刃之人是谁。
"怎么了,是做恶梦了。"有带着些薄凉之感的手覆上她的额头,轻轻托过她的脸颊询问。
夏镜花侧过脸,看向睡在自己身侧的独孤锦衣,道:"没事,就是个理不清的梦。你怎么还不睡。"
独孤锦衣并没有回答什么,只温柔地替夏镜花拭了拭额头的汗意,掀开被子,下榻去替她倒了杯清水过来,在榻边坐下递给她。
夏镜花起身接过清水一饮而尽,还要再喝,独孤锦衣却不许了,道:"少喝些,省得明日眼睛肿了难受。"
"好吧。"夏镜花呶呶嘴,重新躺下。
看着独孤锦衣穿着一身白色的单衣在屋内行动,将茶盅放回桌上的背影,夏镜花忽然觉得很满足,有一个人在身边,就是这样的幸福感觉吧。在夜半时分自恶梦中惊醒后,有人陪着,渴了的时候不想动,就有人替她送一碗清水。幸福,有时候就是一声问侯,一碗清水。
"好了,睡吧,我在这儿,没事的。"重新躺回夏镜花身侧,独孤锦衣揽住她的肩膀轻声安抚。
"看着我睡?"夏镜花有点俏皮地反问。
"嗯,看着你睡。"独孤锦衣吻了夏镜花的眉心,冲她温和微笑,看着她闭上眼睛,在自己的臂间闭上眼睛睡去。
望着怀中安睡的人,独孤锦衣脸上的温和微笑渐渐消逝,取而代之的是种种的不舍和无奈,这样的幸福,这样抱着她入睡的机会,还有多少,还能有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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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安十七年,六月十七,自南方之地起,独孤锦衣以一把独孤宏政授予他的金鸣剑,与夏镜花以夏远威留给他的那把长剑,一起划开了他们在帝国版图上征战的第一幕,从南方边陲的泉州起,四皇子独孤锦衣与他的妻子镜花夫人,共同领导起三万大军,向北开始前进。
独孤锦衣离开平城返回晋都城,随行的有一千精兵,乃是夏镜花这三年来精心训练出来的,紧随其后的是三万大军。自平城回归晋都城,一路之上,夏镜花三年来以来精心布置的网络派上用场,各地官员或因财,或因利,或因有把柄在夏镜花手上,皆不曾大力阻拦,而对于重要关卡之地,夏镜花一年前就都做下防备,以重金贿赂或是捐官买下负责打开关卡的官员。
而与此同时,夏镜花早在数年前就准备好的,舆 论信报也派上了用场,全国上下掀起了一池于赵氏外戚一族干政误国的议论,和独孤锦衣为民为国的赞扬中,那些信报文字成功的将天下百姓的大部分支持拉拢到了独孤锦衣这一方。1aahl。
京城中,一直与赵氏一族不和的李氏家族也成功认准了机会,在独孤锦衣的书信招安之后,立刻得到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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