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帘!腰斩五千字!)
“你这个假公济私的骗子!”
时间久了,她觉得自己浑身的力气都被掏空了,竟像被采阴补阳了一般虚脱不已。
“喂!中毒的到底是我……还是你啊?”某朵长吁了一口气,闭着眼睛休憩,我的天啊,累死了!
“你就是我的沾唇蜜毒,刺骨穿血。”男人埋在她颈间喘息,声音低沉而悲伤,“我这一生无药可救。”
“我……”忽然意识到自己被他的话逼向了绝境,再一张开眼对上他痛苦又迷乱的俊颜,朵朵无奈地叹了口气。
完事后,她瘫软无力地倒在床上,神情还有点呆呆的。
看着她累坏了的小脸,墨神医终于觉悟到自己的行为有多恶劣了。
抱着她吻了一会儿,心疼地说:“对不起,我让你打几下,出出气好不好?”
闻言,某朵翻了一个无力的白眼,“你起来……都已经做过了,怎么还压在我的身上,好重!”
“压疼你了?”见她眉毛皱成了一团,墨神医楼住她的腰,翻了个身,让她躺在上面。
某朵趁势想爬出他的怀抱,却被他的手一按,动弹不得。
“你做什么?”某朵怒目圆睁,“毒解了,可以放开我了吧?”
“你以为这媚毒是这么好对付的?只做一次就解了?”亲亲她气鼓鼓的小脸,墨神医的语气有些无奈。
一听这话,某朵身体一震,全身差点散架了,再来岂有命在?
“别动。”男人伸开双臂将她圈在怀里,鼻尖摩挲着她汗湿的额头:“你再乱动,我可没把握控制得了自己。乖,闭上眼睛睡一会儿。”
此言一出,某朵果真不敢动了,顺服地趴在他胸膛上,闭起眼睛静静的听着他沉稳的心跳,眼泪却大滴大滴地往下掉。
她一边流泪,一边咬着自己的手指,自虐似的,咬出一道道鲜红的血印,在心里默默哀叹:再也没脸回去了,脱困之后,还是找个地方躲起来吧。
十年、二十年、一百年……等他们消气了再回来领罚。
墨溪静静地凝视着哀哀怨怨的小女人,一时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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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毒彻底清除后,她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就在这两天他们身体就没分开过,做到最后她越来越放纵,叫得也越来越大声,可心却愈来愈冷,愈来愈绝望。
天狐一族的男子破身之后胸膛会出现天狐刺,而墨溪,他破身也会出现某种标志。
身为地藏王的弟子,破身的标志比较特别,他眉间那点朱砂会转移到女子身上。
眉心那么明显的位置,一点刺目的嫣红,想藏都藏不住……他们什么都不消问,只需看她一眼,便知道她做了什么混账事。
又一次背叛,又一次违背了自己的诺言,她实在没有勇气再去祈求原谅。
像她这样水性杨花,浪荡不堪的女人,不配爱,也不配拥有他们。
她将头埋在枕头里,闭着眼睛默默地在心里流泪,还是回去看看吧,这一走不知多少年才能再见面……
“墨溪,玥琅的禁咒你真没办法吗?”
“之前是没办法,不过有了你捕获的那只血蛟就另当别论了。”
墨溪侧躺在身边,单手支颌,另一只手轻柔的抚摸她滑腻的背脊,垂下的长发与她的发纠缠在一起,他柔情地想到一个词——结发。
“就知道你有办法。”她转过头来看着他笑,“他那禁咒就像定时炸弹,不及时排除,不知什么时候就爆炸了。”
“你放心,配药用不完的部分,压制禁咒绰绰有余。”
她轻轻地点了点头,又笑道:“这些年辛苦你了,我和父皇让你操心不少,现在又把玥琅塞给你。墨溪,谢谢你。”
“傻丫头,跟我还这么客气?”
男人俯身亲亲她水润的眼睛,她没有躲开,只是又换了一个话题,“再过两个小时我们就可以出去了,我想先去趟神祈寺,你带我去好不好?”
“去那里做什么?”男人目光深邃地凝视着她,声音仍是那般柔和,“神祈寺是凡人承载信仰的地方,你是神凤,它帮不了你。”
她有些茫然地怔愣了一会儿,又巴巴地看着他,“我想去,可我没力气了……”
男人心疼地抚着她的头发,好半天才说:“朵朵,你有信仰吗?”
她半坐起身,歪着脑袋,很认真地想了想,“信仰是一种精神力量,**上陷于苦难的人,就会希翼精神上的某种解脱,是善良而又坚忍的人,从注定无望的幻想里寻求的生命养分。像我这样的人哪有资格谈什么信仰,我只是想去看看……”
凝视她良久,墨溪叹息一声,“休息一会儿,我带你去。”
……
两个小时后,墨溪破了阵法,抱着她御风去了与帝都相隔数百里的神祈寺。
千绝峰,神祈寺,是凡人眼里最神圣安静之处,梵唱隐隐,曲径通幽。
这座寺庙从上到下,共有三千九百九十九级台阶。
民间相传,只要来参拜的善男信女,能一步一叩走完这些台阶,便可心想事成。
朵朵站在青苔满布的台阶前,仰望着高处的幽幽古刹。
她从不对任何人下跪,此刻却愿跪尽天地间所有生灵,她从不祈求愿望,此刻却愿为她所爱的人们一步一长头……
她太没用了,半年后与天魔决战,她什么忙都帮不上,跟去恐怕也只是拖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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