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样的套话，听得唐嘉宝都乐了。
后几年，还真没听到人这么和她说话了。
口齿微动，她想说什么，又咽了下去，估摸着，她以后这种话会听到很多呢！
一出会议室门，就被于薇被住了，萧慕炎虽然没上前，可是也站在不远处一直盯着动静。
“怎么样？”
“等通知。”冲着于薇一笑，她坦然地道：“听着倍熟悉是吧？”
于薇哭丧着脸，没说话，白燕却是咧嘴：“啥时候咱们能听到‘你就是女主角’这话啊！”
“不难啊！你们忘了，咱们不是要拍短片的嘛！”
唐嘉宝嘻嘻笑着，好像一点都没受打击，“回去好好想咱们的短片，我们都是女主角！”
被唐嘉宝的乐观感染，连于薇都忍不住笑了，“好好好，我们回去做女主角！”
“我也做女主角？你不是想拍三角恋吧？”白燕吃吃笑着，一伸手抱住了唐嘉宝的细腰，“我可以做抢民女的恶霸。”
“放下、放下——啊……”被白燕一下抱起，唐嘉宝不禁失声尖叫。
等着试镜的一票女人不禁纷纷侧目。
“还真是有闲心笑得出来！”有些熟悉的声音，不用想也知道是范美如。
“还什么女主角！你们还真能搞，就是自我安慰也安慰出来花样儿了！”
“就算是自我安慰也总比你好高骛远的好！”于薇哼哼两声，瞪着范美如，“一会可别哭着出来！那样太丢人啦！我们走，亲爱的……”
搂搂抱抱着从范美如身边昂首而过，于薇连看都没看范美如，走过去了还不忘记叫：“小萧子，还不来服侍朕……”
“喳！”凑趣的应了声，萧慕炎快步跟上，却又抱怨：“凭什么我就成奴才了？喂，我坚持我是男主角啊！”
一群人说着笑着嚷着，在千人试镜会上，完全是另类的一群人，就象没有受到过挫折一样，那样的开心，和周围或紧张或沮丧的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明明只是四个人，可是在会场的数百人，目光却不自觉地追随着他们，一直目送着他们远去。
没有人能够不失败，重要的，是失败后如何去面对。
如果一直唉声叹气去抱怨、去痛恨，那一辈子都只能是个失败者。
而她，这一生，不想做个失败者。
“这样子好吗？又不是拍自传，这些事都是我的事啊！”白燕小声嘀咕着，看着正在纸上记录的唐嘉宝，说不清自己是开心还是不开心。
“有什么不好？剧本也好，电影也好，都不是只靠骨架，只有那些丰满的细节才是它的血肉。依我看，这个用镜子偷看情人的小细节就好看得好。”
于薇发表完意见，顺便还扯上萧慕炎，“你觉得对不对？萧慕炎。”
正在做预算的萧慕炎抬起头，眼底还带着一丝茫然，静了两秒，举手，“反正我对于演反派很不爽。”
“有什么不爽的？”唐嘉宝站起身，顺手按在他的头上，“萧慕炎，你知不知道反派才最考演技的！”
“可我没见过哪个制作人还得演反派的！”撇了撇嘴，萧慕炎沉声道：“这部短片可是我在赞助啊！那个李丽丽，他们组为啥她是老大，不就是因为她拿钱买了剧本又买v8？为什么到我这就不行了？就非得拍什么百合片？咱们来点正常的好不好？”
“反对——无效！”三个女生一起吼，直接就把萧慕炎拍进深渊。
白燕还好些，“其实吧，我倒也无所谓，但拍bg，真的没办法两个女主角。除非你脚踏两只船，不过这样的初恋真的没什么意思。”
呶了下嘴，萧慕炎幽怨地瞪着唐嘉宝，不吭声了。
“嘉宝，你演哪个角色？攻还是受？”
“哪来攻和受？纯洁点！”笑着推了笑于薇，唐嘉宝想了想，“真的涉及不到那。别忘了我们是在拍初恋。”
初恋什么样？青涩而又纯洁，像柠檬，像青苹果，虽然吃着还酸，可是那种味道，却又让人忘了不掉。
“连吻戏都没有？”白燕插嘴，不顾萧慕炎的白眼。
“吻戏算什么啊？”于薇大笑，搂着唐嘉宝就在她脸上“波”了下。
“你们还能不能干了？！”萧慕炎的脸都气红了，可偏偏他吼再大声却没人理他。
“没闹了，”拉住于薇，唐嘉宝认真地问她，“有个问题，你是想剪头发还是不剪？”
“剪头发？”摸着头发，于薇犹豫了，“我好不容易养起来的。”
“不想剪，没问题，我剪。那个短头发的角色我来演。”
“嘉宝，你真的要剪头发？”于薇有些歉意。
“剪个头发算什么？”唐嘉宝根本没把这事放在心上，“角色需要，要是有一天让剃个光头，难道还不剃啊？”
摸着头发，于薇脸都快青了，“不是说有好多是戴假头套的吗？”
“也有，不过到底不逼真。”唐嘉宝笑着拍了拍于薇的手，转头看到萧慕炎在偷笑，直接一棒子打落，“女的这种情况还是少，倒是男的，如果演清朝戏，这前面可就得秃瓢了。”
脸一沉，萧慕炎忽地跳起身，“什么时候剪头发？我可以帮你。”
“你打击报复啊！”
到底是没让萧慕炎逮到机会，唐嘉宝自己去美发店剪的头发。
也不知道那三个是什么心态，居然一直跟到美发店。
“喂，”举起手，唐嘉宝挡着镜头，“萧慕炎，我只是剪个头发，不用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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