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殇和焰火犹如冰棍一般站在大门口,敏锐的耳力听着房里*的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两人吃惊的对视,嘴巴张的随时能够塞下一个鸡蛋。
主子这是水到渠成了?
焰火:寒殇,你确定里面的女人是对面的悍妇大夫?
寒殇:应该是吧,要不然怎么会是女人的声音?
焰火:要不要确认一下?
寒殇:你想找死,我不拦着你!
焰火:......
这话说的好像就他一个人好奇,一个人想犯贱似的!切,不去拉倒,大家都慢慢猜好了!
李春童在屋子周围找了叶若一圈都不见人影,从屋后回来却见寒殇和焰火僵硬的站在大门口,好像竖着耳朵在听什么东西。他好奇的凑近,却只听见“说”“爱我”“厉害”这种断断续续的词语,但眼观二人,他们好像听到的话很有意思,要不然他们脸红着做什么,好像还很热似的!
“二位,你们在做什么?”
寒殇和焰火听到声音忽然回神,这祖宗怎么来了?若是被他发现自个儿老姐被他们主子给弄到*上吃了,他会不会提起菜刀冲进屋把主子砍了?
怎么办?
温柔劝导还是暴力拖走?
“什么声音?”
屋里的声音越来越大,他听的越来越清楚,好像是女人和男人的声音,他皱了皱眉,好像有人挺痛苦的,声音“啊啊啊”的有些凄惨。
“你们家有客人了吗?是病了吗?”
寒殇对如此纯情的李春童有些吃惊,呆愣了半刻,将计就计道,“是啊,我们家表小姐来了,可是却在半路上病倒了,李大夫正在给她看病呢。这会儿,估计是在扎针!”
“我姐姐在里面?”李春童心道,害的我好找。刚抬脚想进屋,却被寒殇给拉住了,他突然有些不高兴的道:“拉着我做什么?我去找我姐!”
寒殇编了一个表小姐出来,焰火也不示弱,稍微用了点内力便将李春童给拉到了院子里,“人家姑娘家脱衣服针灸,你进去想坏人名节?你个*蛋!”
焰火爆了句粗口,李春童瞬间脸红的能滴出血来,脸颊滚烫烧到耳根子,急促争辩:“我只是想跟我姐学医术,才没有你说的那么龌龊。我不是*蛋!”他焦急的解释后还跺了跺脚,然后飞奔回了自己家屋子,“砰”的一声把门给关上了。
“哟呵,如此纯情的小白兔竟然是个男人,真是有辱了‘男人’这个词!”
寒殇没应他,但是脸上的神色是完全同意焰火的说法。这年头,不逛窑子的男人除了自家爷外,竟然还有他未来的小舅子。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只是,李春童一看就是单纯,而自家爷却是腹黑到没朋友!
两人特别为自己的主子感到高兴,怕他憋了这么多年纵欲过度,吩咐焰火好好守着大门口,自个儿吹着口哨进了厨房。焰火昨天才买了好些韭菜回来,他当时还骂了他两句,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壮阳菜,主子一定要多吃一些。
焰火在门口听到的声音越来越不对,频频皱眉,想要冲进去,又怕是鸳鸯戏水各有千秋,踌躇着怎么办。可是,屋子的声音越来越不对,主子叫的这么凄惨,难不成是战斗力不行,打大夫空虚已久索要过渡?算了,去找李春童配两幅壮阳药!
屋里头,男下女上,衣衫半敞,香汗淋漓,动作逍魂,好一副香艳的场景。
可是,仔细一看,男人双臂呈环抱姿势,脸部刚毅的线条上布满了豆大的汗滴,长大了嘴巴,睁大了双眼,一脸震惊,怎么可能?他怎么就被这女人制服了?她刚刚明明还很享受的!
叶若手上的银针又找准穴位插了下去,不如对待病人一般温柔,看似温柔的表象下,那一根根银针恨不得把他身体戳成马蜂窝。臭男人,占姐姐的便宜还上瘾了,一而再,再而三,当真以为老娘不会动武不成?
叶若一根手指勾着云灏光滑的下巴,痞里痞气的嘲讽道: “叫啊?怎么不叫了?”
云灏小腹被叶若在他身边摩来擦去热火的快要爆炸,可始作俑者却是不知情一般继续摩擦。这女人到底是不是女人啊,要不然怎么可能没有感觉到他坚硬如铁的分身?
“你赢了!”
云灏长吁了一口气,慢慢的放松身体,心里念着“清心诀”让心境归于平静。来日方长,他可不想一时冲动,真的被她给玩儿死了。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可他这么被人给抬出去,实在就有点儿丢人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今日输,明日再赢回来。他坚信,她会是他的。摸了、看了、亲了、抱了,就差入洞房了,她肯定跑不掉了!
“心甘情愿?”
叶若玩着手里的银针,有些怀疑的问道,这厮岂会如此轻易就范?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输了就是输了,小祖宗,赶紧起身,别在*我了!
叶若冷哼了一声,将手里的银针放回原处,然后像是拔萝卜一样将扎在云灏身体上的银针取下,迅速的下*整理了衣衫和头发,才转身抬腿踹了云灏一脚,放了两句狠话才大摇大摆的出了屋子。
云灏被银针封了穴位,浑身发麻,一时半会儿压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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