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人两眼一亮：“哦，想起来了，想起来了，你是那天晚上的张小姐是不是，不好意思，我赶着去救人，后来就忘了……”
“谁姓张，我姓杨，杨寻！”
“哦，杨小姐，抱歉，我记性不太好，忘了，那天我没带钱包，让你垫付房费，一千二百块钱是吧，我现在就给你。”
狂人说着掏钱包。
顾曲幽：“……”
她明白了，原来那天晚上跟狂人滚床单的女人是顾寻。
啧啧，她鄙视是瞅了狂人一眼，什么品味。
“五千！”
顾寻毫不由于地伸手。
狂人拿着钱包往后缩：“杨小姐，我记得房费明明是一千二，什么时候变成五千了？”
顾寻咬牙切齿：“过、夜、费！”
狂人费解：“这位小姐，我们你情我愿意的，怎么会有过夜费？”
“没过夜费，谁tm给你白睡，给钱！”
狂人坚决摇头：“抱歉，我只能给你一千二百块，多余的不会给，我克劳斯、威尔是一个有原则的人，从不花钱*。”
“你tm到底给不给，想白睡是不是！”
“不给！”
顾曲幽叹气，摘下口罩和眼镜，小声喊：“姐姐，你别生气，他是我朋友，他不给我帮他给。”
“……”
顾寻一怔，脸色顿时比僵尸还白，红得像血的嘴唇抖了抖：“顾曲幽……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一直都在这里啊。”
顾曲幽一脸认真，从包里掏出钱递到顾寻跟前：“五千是吧，我帮你给。”
狂人一脸惊悚，小声问：“小g，这是你姐？”
顾曲幽点头：“没错，是我姐姐，你怎么以可以赖的帐不还？”
“我怎么知道是你姐姐？”狂人抓回他的手：“不行，就算是你姐姐，这钱也不能给，我从来不*的！”
顾曲幽高跟鞋跺地一下踩到他脚背：“滚！”
“噢，小g你干什么！”
狂人抱着脚跳。
顾曲幽又把钱支到钱顾寻面前：“姐姐拿去吧，我朋友不懂行情，你别跟他一般见识啊。”
顾曲幽低头看着那一叠粉色人民币，胸膛越来越鼓，呼吸越来越急促，然后目光一狠，失忆过顾曲幽手上的钱扬上手甩：“谁稀罕你的臭钱！”
粉色的钞票像蝴蝶一样偏偏起舞，飞得满地都是。
周围的人顿时围过来，捡钱的捡钱，看热闹的看热闹，还有人吹口哨。
顾曲幽缩着脖子，又可怜又委屈，像被洛清浅附了体：“……姐姐，你别生气嘛，我只是，只是想帮你……”
顾寻瞪得眼珠子都快突出来了，怒吼：“顾曲幽，你怎么还没死！少在我面前猫哭耗子假的慈悲！你以为你有钱很了不起是不是，都是那个死老头的黑心钱，你也会遭报应，不得好死。”
狂人放下脚挠袖子：“喂，你这女人怎么说话的。”
“狂人，别吓到我姐姐。”顾曲幽伸手拦他。
“谁是你姐，叫你别乱叫，听不人话是不是！”
顾曲幽两眼含眼地看着顾寻：“你说得对，我不应该再叫你姐姐，虽然我也很想有一个亲姐姐，不过遗憾的是前不久我才知道我跟爸爸一点血缘关系也没有，我们不是亲姐妹……”
顾寻神情一愣：“你说什么？”
顾曲幽重复：“我跟爸爸一点血丝关系也没有，我不是他的女儿，只有你才是。”
“你胡说！你怎么可能不是！你才是！那个死老头造的孽都应该报应在你身上！”顾寻难以至今地摇头，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流。
顾曲幽抹眼泪：“是真的，我们已经做过基因对比了，我跟爸爸真的一点血缘关系也没有，真的，你相信我……”
“不可能……这不可能……为什么你不是，你怎么可能不是……”
顾寻双腿一软坐到了地上，两眼像死水一样空洞。
她怎么可以不是！
她怎么可以轻而易举动就跟那个死老头撇清关系。
那个死老头造了那么多孽，怎么可以全部落到她一个人身上。
他为了她们母女抛弃她和她妈。
而她却活得风光潇洒，凭什么？
“姐姐，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来，我扶你。”
顾曲幽朝她伸手，却被她啪地一声打开：“滚！不需要你假的好心，滚！”
顾曲幽手被打得火辣辣地痛，但她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弯下身再次凑到顾寻跟前小声道：“你身上流着那个死老头的血，你一辈子也摆脱不了他，他的孽全部都会报应在你身上，去过孤儿院吗？那里面缺鼻子少眼，缺胳膊少腿的小孩儿都是被那个死老头害的，父债子偿，他们做梦都想掐你的脖子知道吗？”
“顾曲幽，你这个贱人！你不得好死，你怎么还没死！”
顾寻猛地一推，顾曲幽一屁股坐到地上，狂人扶起她：“小g，你没事吗。”
“没事。”顾曲幽罢手：“姐姐，我知道你恨我，巴不得我死，但我一时半会儿死不了我也没办法。”
“别理这个疯女人，我们走！”
狂人扶起顾曲幽走出人群，顾曲幽一推开推他，低骂：“滚谁要你扶！”
狂人无语：“小g，你装的是不是？没事跟那个疯女人一般见识干什么？”
顾曲幽抹眼泪笑：“那叫乐趣，你懂个屁！你觉得她又哭叫的模样很好看吗？”
“小g……”狂人吐气。
顾曲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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