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看到他的糗样，凌如烟忍不住就笑了。
“你还笑，我都跳霹雳舞了！老皮他们若是再晚来一会儿，估计你就要守寡用黄瓜啦。”
凌如烟用手指狠狠一点他的脑门，“呸！你就不能正经点！”
只有凌无双一人，周灿似乎也没了压力，继续的满嘴跑火车，“切！我只对自己人不正经。凌如烟同志，请你不要嬉皮笑脸，要严肃对待此次事件，如果我要牺牲，请你一定要为我保住贞。操。革命一日为成功，你就不得红杏出墙。”
“呸呸呸！什么牺牲不牺牲的，赶紧给我闭嘴，不许在胡说八道。乖……”
说着凌如烟给他的额头就一个轻吻，周灿贪心的又噘起嘴，凌如烟只好苦笑着又满足他。
“手不许乱摸！赶紧起来，我替你赔偿了医药费，那些人已经不追究了。我还要查个案子，就当还老皮的人情了。”
“命苦啊！”
周灿伸个懒腰感叹着起身，接着看向自己摸过凌如烟的右手又来了一句，“同志，革命仍未成功，你我仍需努力。”
在凌如烟笑骂声中这才从床上跳起来，又来了个展示肌肉的动作，这才两人一起出门。
办公室里，老皮一众刑警正在抽烟商量事，烟灰缸里的烟屁股早就满了，现在都是随意扔在地上，一个个看着资料满脸愁容。
“我勒个去！咳咳咳……”
一开门的周灿差点被熏了个跟斗，凌如烟也赶紧用手捂住了口鼻，一见副队长来了，人们赶紧起立，又打开窗户往外放烟。
凌如烟挥挥手开了口，“这还怎么商量事，换个屋！”
一个新房间内，刚一坐下老皮就伸手掏烟，被凌如烟一瞪，这才停下赶紧汇报。
“我们查了那个村子里的所有人，全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还都是没法外出打工的老弱病残，那鸟不拉屎的地方最近也没外人去，也没外出打工的青壮回家。被灭门的一家是村长，又是死了半个月才被发现，能找到的线索很少。”
凌如烟脸色一沉，副队长的架势也拿出来了，“别跟我说借口，我只要结果，这么大的案子如果县城能破，也不会惊动市里，更不会交给我们破案率最高的三大队，如果破不了案，怎么跟去省里领奖的钱大队长交代？你们连我这关都过不了！”
“可是……”
“没什么可是！”
老皮还要解释，却被凌如烟噎了回去，这时想还人情的周灿弱弱的举起手，立刻引起所有人的目光。
“额……别这么看我成不？我怕怕！”
周灿说着还双手抱胸，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人们一翻白眼，气氛倒是轻松了许多，气的凌如烟拿起桌上的烟灰缸就要砸他，他这才变得一本正经。
“带我去趟吧，谁杀了人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你凭什么看出来？”
不是凌如烟不信带有些神秘色彩的周灿，而是要给手下们一个交代，周灿轻轻一笑。
“杀过人的人都有杀气，有的人掩饰的很好，你们发现不了，不代表我发现不了。就像上次劫持案，人质里就有个王八蛋给跑了，要不是我挨了一枪晕过去，绝对抓住他。”
这话让人们面面相窥，老皮轻轻问向凌如烟，“他说的不会是人质里发现的那个通缉犯吧？”
凌如烟眼睛一眯望向周灿，“你说的那个人什么样子？”
周灿想都没想就回答出声，实在是印象深刻，“个子应该挺高，很瘦，留个偏分头，鼻子边上有颗黑痣。你们抓住他了？”
“抓住了，那家伙是流窜的抢劫杀人犯，身上有数条人命。天啊，这你都看得出来？”
发出惊呼的是老皮，这下人们全信了，立刻热情高涨，急不可耐的拉着周灿就走，凌如烟最后出的门，看着周灿跟属下们称兄道弟，眼睛都眯成了月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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