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是玩真的,不是做做样子!
皇甫皓现在才意识到这个问题,她可能早就料到从他嘴里套不出话,才带他来了这个地方,为的就是就地取材,现折现用,尼玛,还是纯天然无污染的!
“最后一次机会,要不要说?”即使心里知道皇甫皓不会妥协,凤倾月还是问了一句。
果不其然,皇甫皓闻言,面色僵硬了一下,最后干脆撇开了脸,不再看威胁自家老二的东西。
“唔,这木棍触角还不少。”凤倾月轻笑着将木棍收了回来,两指粗细的木棍上,有着一些大小不一的分支,尽管已经被她剔除干净,还是免不了留下一些小刺,应该能够增加刺激感。
见皇甫皓身躯越来越僵硬,却一点也没有要松口的意思,凤倾月嘴角的笑意渐渐转变,沁上了几分冷意,凤眸微微一眯,抬起皇甫皓的双腿一折,整人就已经呈一百八十度对折起来,若不是腰上的皮带,皇甫皓毫不怀疑,自己早就掉下去了。
尽管如此,他也不好受,全身的平衡都靠腰上的皮带维系着,身躯的过度弯曲,使得他险些喘不过气来,女人却在这时附了上来,居高临下的望着他,凤眸深处泛起点点幽光,有着他看不懂的情绪在深处流转。
“如果,你隐瞒的对象不是我,我或许还会对你的守口如瓶赞叹一声,可惜,你隐瞒的对象偏偏是我。”
说话间,皇甫皓就感觉那粗糙的木棍在自己腿上游移,一丝丝轻微的刺痛在腿上蔓延开来,伴随着一股莫名的电流,居然让他尝到了一种不一样的刺激。
卧槽,皇甫皓,你丫的真的没下限了!皇甫皓在心底狠狠的咒骂了自己一声,为毛一遇上这个女人,自己的人生就完全偏离了原本的轨迹,本以为是一次次你情我愿的生理发泄,却早在不知不觉间迷失了。
有的情,来得不知不觉,是在悄然间缓缓渗透,渗入骨子里之后,就潜藏了起来,让人难以发觉。
然后,又会在一日又一日的思念中迷惘,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渐渐升华,直到你幡然醒悟时,它已经渗透得太深,非削肉剔骨不能拔除。可若非得剔除,就彻底失去了生命的意义,犹如行尸走肉,碌碌无为的活下去。
这些,是凤倾月在米国不辞而别之后,皇甫皓才恍然明白过来的,如果三年间的不断寻找,只是因为自家老二,那么在老二满足之后,那种想要拥她入怀,天长地久的冲动又是由何而来?
见皇甫皓的瞳孔有些涣散,凤倾月微微蹙起眉心,伸手在他腰上狠狠一拧,唤回了他的神智。
“女人,我们换一种关系,怎么样?”看清近在咫尺的女人,皇甫皓心里有什么变得明朗起来,不错,他来到z国真正的目的,不就是为了和她改变关系吗?
他不要做她的情人,炮友,或者合作伙伴,而是发展一段更深层次的关系,例如:亲亲老公?
只是,在面对她时,自家老二总是主导全局,让他将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菱唇狠狠的抽搐了两下,凤眸对上那双狷狂,却充满认真的眸子,就连眼角也微微抽搐了一下,这厮是不是太过跳跃了?现在是什么状况,是说这些的时候吗?
感觉腿上的木棍再次活动起来,皇甫皓无语的翻了翻白眼,正想说什么,面上的神情蓦地僵住,紧接着,面容开始无限扭曲,爆发出一阵哀嚎:“啊……!”
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敢爆他的菊花?!
“怎么?你还想说什么?”
绝美带着邪气的容颜逼近,皇甫皓却是下意识的向后缩了缩脖子,眸光闪烁不定的望着身上的女人,使劲的甩了甩头。
不行,娶这么个悍妇回家,只会被吃得死死的,早晚把自己给虐死,他还年轻,不想找死。
见皇甫皓吞回了自己原本想说的话,凤倾月微微一挑眉,凤眸中快速划过什么,转瞬即逝。
树林里很快再次响起哀嚎,不久夹杂着一声声低吼,将飘零的秋叶带落在地。
……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把刺拔出来!”小木屋里,浑身赤裸的男人蹙郁的趴在床上,床角,是一根带血的木棍,鲜红且带着一丝淫靡。
“有刺吗?”凤倾月闲闲的瞥了一眼,手上的动作不停,很快就将自己的衣服穿好。
擦!没刺会这么痛吗?!
皇甫皓恨恨的磨了磨牙,转眼见凤倾月已经穿好衣服,微微撑起上半身,谁料带动了身后的伤口,疼得他倒抽一口凉气。
“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使劲对着脆弱的床板锤了两拳,直震得床板嘎吱作响,皇甫皓才停下了动作,侧首道:“快点,把刺挑出来。”
“你自己不知道挑吗?”凤倾月无良的撇了撇嘴,目光落在馒头中的血迹上,嘴角细微的抽搐了一下,“行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卧槽!”忍不住爆出粗口,皇甫皓不敢置信的瞪着木桌边的女人,声音像是从牙缝里磨出来的,“这里是郊外,我没有开车,而且我的衣服和手机都在你的车上,你让我怎么回去?裸奔吗?!”
“唔,”凤倾月抬手抚了抚额,轻笑一声道:“也不错,没准儿还能再次遇上一个愿意强上你的,那样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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