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建亭这是什么意思?
刚才不是还冷得像块冰吗?
怎么一下子就变成恶狼了?
等她的视线再次回转落在霍建亭身上时,他已经tuō_guāng了衣服,和她坦诚相对了。
“妞妞,刚才医生说…似乎是动了胎气…”
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把这句话说出来,如果再多一分钟,他保证,他已经冲进去了。
从来不知,情/欲二字竟然如此令人失去理智。
动了胎气?
刚才那个医生是这么说的吗?
哦…
她似乎是想多了。
原来这男人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不碰自己的?
一时间,欣喜涌上心头,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他的呼吸就像是灼热的浪一般,一波又一波的冲击着她面总神情,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觉得自己都快要被他溶化掉了。
稍稍偏过脸,避开一些他沉重的呼吸,“那个…那个医生真的这么说?”
好不容易才找回一点点理智,急忙巴巴的就问他。
霍建亭似乎有些明白刚才她为什么使小性子哭了,忍不住抱了抱她,在她唇角留下一吻,“我的霍太太,你真的以为你老公是柳下惠吗!”
“现在就告诉我,可不可以进去!”
清歌还在徘徊犹豫,“嗯…”
他却早已按捺不住,劲腰一沉,直接没入她的贝肉里,与她紧密贴合。
“我进去?还是进去?还是进去?”
他一连丢出来三个问题,却都是一个意思。
蜜处满满的涨痛感让她有轻微的不适,忍不住皱眉,“你弄疼我了…”
某个禁/欲已久的恶狼哪里还有理智,大掌直接落在她胸前的小白兔上,摩娑着那红色的莓果,俯下身来,用他灵巧的舌含住,轻拔慢捻抹复挑,总之,各种各样的动作他都用上了。
最后竟是不满足的用两只手把小白兔用力挤压在一起,舌尖一起刮过那两颗莓果。
“嗯…”
清歌忍不住,发生轻微的呻/吟声。
他这哪里是前/戏,分明是磨人的挑/逗。
一阵又一阵的酥麻感从身体内里逸出来,她忍不住又是一声轻吟。
霍建亭早已停不下来,放开小白兔,手一路沿着她的曲线下滑,最后缓缓落在幽/谷深处。
他的声音早已沙哑的听不出音调,“老婆,我要动了…”
“要吗?”
她没有拒绝,随着他指尖的率动,她只能下意识的迎合,一个拒绝的字也说不出来。
当某处喷渤的热流滚滚而下时,她早已为他准备好。
青涩的身子微微蜷起来,配合着,想让他没入更多。
“妖精!”
霍建亭恶狠狠的吐出这两个字之后,豆大的汗珠顺着发际线滑落,落在她圆润的肩头。
微凉。
下一秒,他用他的方式,将她带入又一波的情/欲之中。
她唯一能坐的,就只有攀紧他,跟着他沉浮。
夜色正浓,寒意料峭,却抵不过满室欢愉。
旖旎生香。
她不自觉的吟/哦声从喉间逸出,仿若这世间最美的音调。
“霍建亭…”
“霍建亭…”建小住什识。
天地之间,只余他和她,再容不得别人。
曲终。
两人并排躺在kingsize足以容纳三个人的大床/上,她紧紧靠着他。
时才她已经被他榨干了力气,连澡都是他抱着她洗的。
热气腾腾的洗手间里,那只大灰狼又一次把她吃干抹净,只到她再也撑不住,软绵绵的倒在他怀里。
男人满是魇足后的好心情,硬是要把她锁在怀臂里,两条腿非要夹着她冰凉的膝盖,不给彼此间留一点缝隙。
夜漫漫,时间还有很长,他半闭着眼睛,听她说着在艾天齐那里听到的故事。
其实,有很多结果他已经猜到,只是,他不想给她负担。
身为她的丈夫,他所要做的,就应该是替她撑起一片天空,让她无忧无虑的生活,而不是为这些生活琐事烦恼。
可是,也许他忘了,夫妻本是一体,有什么事,就应该相互分担的。
同甘共苦,信任彼此,深爱彼此,才是夫妻相处之道。
那一夜,霍建亭敞开心房,向顾清歌说了许多她不知道的事。
前尘种种纠葛,在这一夜统统化做乌有,剩下的,只是彼此交付的两颗真心。
唯一剩下的问题,就是夏楠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于霍建亭而言,他不想做的太绝,毕竟,他和夏楠曾经爱过,也许年少轻狂时不知道什么叫做暧,却在不成熟的时候爱了,既然爱了,就对夏楠还有一份责任,至少,他不能让她流浪街头。
除了孩子以外,他对夏楠,已经没有任何顾忌了。
夏家的人,应该为他们所做过的事,付出代价了!
一夜好眠,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的两点钟了。
清歌简直不敢相信。
她从来不会这样睡懒觉的!
都是霍建亭害的,要不是他昨天晚上折磨了她一夜,她一定不会睡到现在才醒过来。
急忙起床,飞快的洗漱。
下楼的时候,徐妈已经在等她了。
笑米米的看着她一脸的红润自台阶上下来,笑得合不拢嘴。
“少奶奶,少爷去公司了,他交待说您怀孕了,让您多睡会儿。”
徐妈是过来人,自然知道少奶奶为什么没爬得起来,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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