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头村更是地动山摇,那条围绕着草头村的富水河险些倒灌逆流。
詹拮城将厮杀地点选择草头洞天也是无奈之举,只要在草头洞天里詹拮城才能将胜算预计在最大化,毕竟一座洞天的天君拥有着绝对的先发制人。
也正是如此詹拮城才能更好护住草头村的一草一木,但即便如此他还是需要猿翼山上的铁匠暗中稳固洞天山河。
一位儒家学子一位神灵余孽短暂接触却已经交手不下百记。
两人身形再度拉开。
神灵余孽身上笼罩的光团暗淡了几分。
詹拮城嘴角溢血,他右手正握着自己的左臂衔接断臂。
三花聚顶元婴大成,如今却是玉璞琉璃圣体。
草头村外的齐茂营面色难堪,不仅仅只是因为詹拮城已经跻身上五境而是因为詹拮城的气息还在节节攀升。
村里村外,两个少年齐声向着身旁另一人问道:“这是什么境界?”
村里村外异口同声:“真正的仙人!”
“就这?”神灵问道,他的声音不在像先前那般空灵反而充满磁性很是动听。
这场架打下到现在说话更多的反而是这个高高在上的神灵,詹拮城觉得有些絮叨,也难得和他废话,只是淡淡地突出两字“借剑!”
坐在门槛上的戴雨农忽然身体紧绷,他眼睁睁看着自己体内的那栋羊脂白玉般的小楼从他体内飞出,然后被拘押自天幕之下。
瞧见这一幕,早早就躲进老村长宅子里的刘大庆忍不住推了推坐在椅子上打瞌睡的老村长叫道:“这他娘就没天理,那个人一脉的儒生就这么不讲道理的吗?做事不讲道理说干就干,破境不讲道理说破就破,还是个剑修?”
老村长敲了敲旱烟杆子一语道破天机说道:“才仙人境仗着天君头衔就直接合道了,这场架赢下来活着也难受。”
猿翼山上天哭横空出世,划出一道长虹就如同留下一道银河。
詹拮城傲立小楼顶端,一手持剑一手负后。
这一次是詹拮城率先发难!
詹拮城手持天哭直来直往没有丝毫花里胡哨的路子,剑尖直指神灵面门!
天哭所过之处将神灵牵引的法则系数斩断丝毫不留。
两人再次碰撞到一起,不曾辗转战场,只留下一道道玄而奇妙的霞光。
那些霞光都是从神灵身上斩掉的白色光团裹挟着天哭的剑光。
这些霞光颜色各异,大小不一,很显然除了剑气剑光之外还掺杂着很多道法。
霞光有的小如芥子,有的大过数里犹如天上晚霞。
二人周身更是灵气混淆不堪。
詹拮城每递出一剑除非被神灵击溃,不然就会悬停再此久久不散,詹拮城将草头洞天的法则秩序运用到了极致。
先不说这尊神灵蛰伏与钓台天下体内神性本就不多,如今更是被洞天压胜想要鱼死网破偏偏又处处遭受掣肘苦不堪言。
神灵一掌拍出,再次和詹拮城拉开距离,不过这次詹拮城却乘胜追击,一道势如惊天的剑气很快到了神灵身前。
神灵怒喝一声,避无可避,接连出掌。
一掌拍出,迅速化为两掌,漫天的掌影瞬间遮挡住了两人的视线。
神灵也是抓住这个机会,瞬间横移躲过这一剑。
詹拮城不在咄咄逼人。
他歇脚在高耸入云的羊脂白玉小楼顶端。
天哭悬停与他面前。
他一手掐诀,一手捏印。
天哭剑身飞速旋转,剑气四溢让这尊神灵余孽几乎避无可避,身上的光团被剑气划过更显的暗淡。
一道道天雷劈打在高楼身上,楼内闪过无数道闪光。
齐茂营可不是杜玉府和戴雨农那样的吴下阿蒙,瞬间明白了詹拮城意欲何为。
每一道电光都被炼化成一柄柄袖珍飞剑!
小楼门户大开,无数柄飞剑如步卒结阵,只待一声令下。
天哭不在飞速旋转,而是在半空中舞动就好似一杆毛笔写写画画。
天哭以剑气剑意书写了六字谶语“天君至,江水平”!
六个大字领携无数柄袖珍飞剑齐刷刷向着神灵余孽而去。
一尊上古余孽,一座洞天瞬间被飞剑捅了个千疮百孔。
飞升城外三十里地的那座草头村溅起漫天烟尘。
一座洞天轰然破碎,就像一块巨石砸向了海面!
天边破晓,钓台天下已经现世的九座大洞天支离破碎,唯独天君詹拮城坐镇的草头洞天完好如初,只是从草头洞天真真正正的变成了草头村。
詹拮城回到自家院子里,他头发花白,容颜憔悴,向着戴雨农说道:“搬个椅子来,我歇会。”有气无力好似风中残烛。
戴雨农不敢怠慢,搬来一个长凳,实实在在是没有椅子,只好和他并排坐在一起伸出右手环住了他的腰部。
詹拮城掏出那栋小楼,小楼共十二层如今第一层依稀可见一点洁白亮光悬停与半空中。
詹拮城将小楼重新拘押进戴雨农体内问道:“要不要取个名字?”
戴雨农毫不犹豫说道:“先生您取个吧?”
詹拮城闭目养神,说道:“我可没精力,累的很。”
戴雨农难得的坚持道:“您就随便取个就行。”
詹拮城沉默许久才说道:“悬剑楼吧。”
天哭已经回到了猿翼上,铁匠从地上拔出天哭由衷赞道:“诛杀过神灵余孽,不想晋升仙剑都难!”
杜玉府和齐茂营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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