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你看,我控制不了它了。”
男人的声音是无可奈何的不知所措。
杜若明明不相信他控制不住,却因为那里抵着的东西正在慢慢的探入她的身体而越发的失了神智,“我累了,真的不行了。”
缴械投降,杜若仰着小脸一脸祈求的看着身下的男人。
明明她只是侧躺在他的怀里,可是这会儿因为男人的动作,一下子变上了女上男下。
莫骄阳眼里的光带着诱惑,说出来的话更像是染了魔力一般,“宝贝,一晚三次,体力不支,就不许上班。”
话落,低吻封缄,杜若要辩驳的话,通通逼了回去。
眸光里那一点不满,很快在男人有技巧的运动中,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又一番沉沦。
正月初二,杜若又是一觉日上三竿,亏得家里没有长辈,也不需要去走亲戚,不然——
眼睛还没睁开的时候,身体就有一个感觉,累。
腰像断了一般,整个人赖在床上都不想起来。
后背的热源还在尽职尽责的散发着能量,两只温润的手掌,正一边一只的罩在她的山峰上,这个男人到是将公平二字,充分的发挥出来。
“几点了。”
不用睁眼,杜若就知道身后的人是醒着的,习惯使然,很难见到莫骄阳睡懒觉的时候。
“中午十二点三十五分。”
莫骄阳的声音里隐隐带着嘲笑,至于这嘲笑的意思,自然是彼此心知肚明。
应付了他一天晚上三次的索取,早上起床都要日上三竿,试问,哪个单位对员工的要求会降低到每天四至五个小时?
莫骄阳以实际行动在验证杜若的体力还不适合上班。
“唔,怎么这么晚啊?”
杜若揉着额头,皱眉自怨着,她这是送上门的羊让男人给宰了啊?
这个男人,绝对是故意的,昨天晚上第二次之后,她就不行了,可是为了证明自己可以上班,可以应付男人一日三次的索取,她硬逼着男人又做了一次。
杜若一想到昨天晚上莫骄阳那副视死如归的样子,两人哪里是做爱,分明是拉据战啊,你赢我输,你输我赢的拉锯战啊。
只是那第三次……
猛然转身,在眼前还冒着星星的时候,就满目怨怼的瞪向那个不关我事儿的罪魁祸首,这男人得有多腹黑啊?
明明前两次加在一块也就用了一个多小时,可是最后一次,那个她硬逼着他再战一回的第三次,这个男人,竟然一直把她做到,做到头昏眼花,几度昏厥还没有结束,甚至到后来,她都没有力气去看手机上的时间,只迷迷糊糊的记得,有温热的毛巾在身体游走,那是男人在帮她擦身体。
不过那会儿,她的神智已经开始跟周公约会了。
杜若苦闷的想着,她容易吗?
为了上个班,晚上豁出命去陪睡,这会儿瞧着男人邪魅的目光,指不定她把病豁出去了,还不能达成所愿呢。
唇角微瘪,那是心里觉得委屈,这会儿两只手攀着男人的脖子,语带柔弱,“骄阳,初七上班的事儿,妈都给我安排好了。”
莫骄阳挑高的眉梢似笑非笑的睨着杜若,虽然什么也没说,可是目光时不时的瞭着墙上的电子钟,那意思,真是把嘲笑摆在了面上,一点情面都不留啊。
杜若下垂的嘴角,一点点的抿紧,在肚子咕咕叫起的时候,对着男人滑动的喉结就咬了下去。
“嗯……”
明明该被咬疼的男人,这会儿的叫声,低吟的就像是正在接受游戏的男主一般,为了让女人咬的再尽兴一些,甚至不惜把头仰的更高一点,把突出的喉节再往女人的嘴里送一送,哪怕被咬断了,也甘之如饴。
“宝贝,什么时候喜欢这种游戏了,一会儿从网上订点用具邮回来,货到了,老公陪你换着戏码玩。”
男人说话的时候,喉节就在女人的嘴里滑动着,一觉醒来沙哑微沉的嗓音透着十足的性感与诱惑,尤其那话里的意思,更是让原本胆子就不大的杜若,烧的面如红霞。
通过昨天晚上的事儿,杜若已经培养了危机意识,尤其现在被子下的两人还是祼裎相对,一想到昨天晚上喂狼的经历,这会儿瞬间识时务的把嘴从男人的喉结处抽离,目光游离在他喉结处的两排牙印,还有一汪的口水,窘窘的狡辩着,“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呵呵……”
莫骄阳低低的笑着,用着慵懒散漫的腔调揭穿着杜若的谎言,“不知道你脸红什么?”
呃——
杜若抬手摸着面颊,没有镜子,看不到脸上红霞如飞,可是热度还是烫的手心发热。
她又不是无知少女,再加上身在医院,就算她不八卦,也挡不住那些爱议论事非的护士,口口相传,有些病人的特殊病况,也传到了她的耳朵里。
她听的懂莫骄阳嘴里的用具是用来干什么的,尤其是在自己咬着他喉节的时候,说出这样的话,意喻,不言自明。
一时无言,却让男人越发的得寸进尺,“你放心,你男人舍不得虐你,东西到了,我任你予取予求,可好?”
莫骄阳觉得偶尔跟小女人开些调节情趣的小笑话,实在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儿,瞧瞧这会儿小女人敢怒不敢言的样子,那双水灵灵的眸子,含着似水柔情的盯着他,就像是在邀请着他继续某件事儿一般。
元旦休假的第一天就出了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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