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阡晓在脑内空间问道。
零：“我现在的等级还不足以让你看到目标的生活画面，我监控的涉及范围也是有限的，目前最多百米以内。”
“百米以内？那岂不是就只能监控孤儿院周围？我要你有何用？”寒阡晓无语望青天。
“我也没办法，智脑系统一天不升级，我就一天都只能是这样的鸡肋状态，这和宿主的成长也息息相关。”零解释道。
“我现在长大了一些了，也没见你升级啊？”寒阡晓说道。
“不是宿主身体机能上的成长就足够的，好像……还要有心理历程上的成长，当你遇到外界刺激或者劫难，智脑系统会强制性地升级，以此来确保宿主安全。”零说道。
“放屁！”寒阡晓立马否决，“刚重生过来的时候，姑奶奶我差点冻死在雪地里，你特么怎么没有强制升级来保护我？”
寒阡晓才不信这智障系统的鬼话呢。
零：“呃……你当时那不是被救了嘛，可能我的系统升级有延迟性。”
延迟性，延迟性，延迟你妹啊！
寒阡晓心想，就算是真正的智障，反射弧也没它那么长的。
这从人类的角度来说，零根本就是停止发育了。
一直停在零级这个阶段无所作为。
所以说，这个阶段她寒阡晓完全得靠自己，根本指望不上这家伙。
起初，寒阡晓一直不清楚零所说的外界刺激和劫难到底具体是什么意思，直到日后有一天差点丢了命，零第一次升级的那一次，她方才明白……
……
“阿南，你就在孤儿院看着孩子们，我去一趟郊区墓园。”戚院长冲阿南嘱咐道。
“是去看奶奶吗？”
“嗯。”
“我……我也想去。”
阿南一直都知道戚院长有一位已经过世的老伴，据说当初建立这家孤儿院，也是为了完成院长妻子的愿望。
早些年阿南刚跟着院长的时候，去祭拜过几次这位奶奶，说是奶奶，其实年轻得很。
奶奶是在十年前过世的，院长又比他妻子大了十多岁，那时候院长的妻子，也才三十来岁的年纪。
等到阿南大些了，似乎就再也没跟着院长去祭拜了。
阿南尊敬院长，自然也尊敬院长的这位妻子。
他想，若是奶奶还活着，如今一定是一个非常善良亲切的人。
“你去了，孩子们谁来看管？还是算了吧，看好家，我去去就回。”
院长不等阿南多说，直接出门了。
这几年，院长似乎又苍老了许多，若不是有这群孤儿院的孩子们支撑着寄托着，戚院长也不过只是个孤寡老人罢了。
寒阡晓听到了院长与阿南的对话。
郊区墓园……
她记得半年前卓秋曾说过琛少爷去郊区墓园看望过寒夫人。
所以，夫人的墓，也是在那个墓园的。
想到此，布丁拉了拉阿南的裤脚：“院长爷爷去哪儿了？我要院长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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