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东邪这么，老太太也不隐瞒了。
“对，是，我不否认了，她是来了。”她道，“只是我凭什么把她还给你？你是有什么资格出来，把她给你的？”
“青离她，什么时候，就成了你的私有物了？”
东邪低头不语。
“谁给你的脸，让你从人界将青离接上来以后，就一直霸占着青离，让她成了你的私有物的？”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就一直只有老太太在话，而东邪却是一句话也没有的。
他本就无话可。
有些事情，他只能承认。
那是他做过的。
那是他不想承认，也要承认的。
“婆婆，把她给我。”
只是无论如何，无论自己曾经有多么的放浪，有多么令人不齿，如今，也不能让他有放弃的机会。
青离从来都不是他的命。
青离是他的信仰。
不管是这一世的，还是上一世的。一直都是。
老太太刚刚关上的那扇门，青离伸手推开了。
从东邪原先看不到的墙边上，静静地探出来一个脑袋——青离。
她原本看见老太太的动作是有些蒙圈的，只是后面还是好奇，自己推开了那扇门。
先是的一条缝，然后慢慢变大，就看见了东邪。
看见他的那一刹，脸上顿时充满了笑。
“青离。”
老太太听见东邪喊，回头看了眼那个没听她的话，自己跑出来的青离。
张了张嘴，没有话。
她就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了，青离一定还是这幅德校没的了。
叹了口气。
算了，孩子也都大了，了也没用了。
青离三两步到了东邪身边，一下子窜到他的身上去。
“东邪，你是来找我的吗？”
“不然呢？”
“那咱们走吧。”
东邪将脚跟不着地的青离抱在怀里，抬头看了眼面前的老妇人。她身边的狗正凶神恶煞地冲着他龇牙咧嘴。
叹了口气。
“婆婆。叨扰了。”
话完，就转身从这屋子里出去。
“东邪，你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
青离被东邪抱在怀里。她的头高高地搭在东邪的肩膀上，看着身后的那所房子慢慢地越来越远。
如果内心没有触动是不可能的。
刚刚她虽然在屋子里，但是也能够隐隐约约听见两个饶话声音，虽然断断续续的。
总归还是绕着她转。
或许……
也不知绕着她转吧。
她有些迷茫。
比如这个婆婆认错了人。比如这个婆婆莫名地对她好。
还有这个婆婆莫名地生东邪的气。骂他是……“畜生”。
但是……这明了什么呢？
“我来过。”
他未出口的是，其实你也来过，只是你忘记了。
他不愿，也不想。
那个婆婆，曾经也是对青离最好的一个婆婆。只是不知为何，每每起她的时候，那婆婆总是言语，她是个并不重要的人罢了。
想来，每个人年轻的时候都会有一些除了自己旁人都不知道的事儿，而那婆婆，也是一样的吧。
“那你那时候来这里是为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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