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禾一脸问号?
“冷长老，您是说，李衍公子还和府主的两位护法交手过？”
“你不知道？”
青禾摇头，说道：“我跟府主禀报小主身体情况后，府主叫带着两位护法出门了，以法，要是能够通彻悟透，那也是一种领悟。
“道德经？”
楼，李衍没有发现人，便随手拿起一本书来，一看书页，没想到是道德经。
不过一想道德经里的思想哲学，倒也不难理解为何在此。
而且《道德经》文意深奥，包涵广博，涉及修身、治国、用兵、养生、政治各方面，在现代更是被誉为万经之王。
形而上为道，形而下为器，君子藏器于身。
人和人的器宇不同，所以，即使是同样的道，在不同的人身上，也会有不同的体现。
老子不仅讲道，也讲道在人身上的不同表现。
以前让李衍看道德经，还真没什么体悟，不过现在一看，倒是眼前大亮。
而且此书内已有诸多注解感悟，表面上看没其他字迹，但只要以神元或灵识探之，就能看到那些被早先翻阅理解的体悟注解等。
“太上，下知有之。其次，亲而誉之。其次，畏之。其次，辱之。信不足，焉有不信焉。悠兮其贵言。功成事遂，百姓皆谓我自然。”
一个人从世俗，到得道，需要经历5层境界。
这5层境界之间，随时可以打破，只是一念之间。
很多人是突然悟道了，但只是灵光一现，维持短暂的时间，又跌回世俗的状态，反复折腾。
不能保持如如不动，终不算悟道。
李衍翻阅的动作不算快，也不算慢，保持着一个姿势。
如同一个入定的老僧，也不需要自己动手，看完一本，心念一动，就从书架上拿来一本，更不用翻阅，看完了还能自动翻阅。
十天时间，不眠不休。
他一直都泡在了小阁楼里。
……
……
小阁楼外。
一道倩影在外徘徊不定。
“咦，师妹，又来给咱们小师弟送吃的来了？”
这时，柳悟远不知道从哪出来，脸上带着笑意，身旁还有另一个人。
“啊，柳师兄，你怎么在这？”
王圆玅吓得手拿东西收在身后，看着柳悟远说道。
柳悟远倒没多说什么，点头道：“这不是刚刚得到祖师口令，让我来叫觉衍师弟去他那里一趟。”
“啊，可是我看觉衍现在好像在顿悟中吧？”
“什么？”
柳悟远惊讶一声，而他身旁那个男子，却是闪身到一窗户边上看了一眼，惊讶道：“确实如此，而且……”
那男子皱眉，似乎觉得没这么简单。
“云师兄，怎么了？觉衍不会有事吧？”
“唔，圆玅师妹，你们是……？”云海天疑惑的在李衍和王圆玅身上看了几下。
“我没有，不是……”王圆玅语无伦次，加上脸色通红的样子，确实很令人生疑。
不要看她二百多岁了，但她外出的时间都没有一年，常年待在方寸山内，说是有点单纯，可以这么说，但也不能说什么事都不懂。
她对李衍有所好感也不假，毕竟她可是照顾了李衍一段时间，不过让她遗憾的是，自李衍醒来后，两人一直没有太多时间一起，这些天李衍一直呆在这里，一心只看书，不说话，眼里没有其他。
虽然她都有送吃的来，但最后李衍都没有动过。
好吧，开脉境后，修炼者都不用摄食了，更不用说已至仙人了。
……
“哎呀，海天师兄还是说说他怎么样呢？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危险倒不至于，不过觉衍师弟周围已经隔绝，以我们现在的灵识，根本探查不到他的具体情况。”云海天微微思索，说道。
“那怎么办？”王圆玅问道。
“只能禀告祖师了。”
“那……”
“不用了，老祖已知晓。”
这时，虚空一道声音传来。
接着，柳悟远三人拘礼弯腰道：“祖师。”
接着，菩提祖师在虚空中凭空出现，看了三人一眼，摆手点头一下，然后才看向了李衍那里。
……
“奇哉……”
没多久，菩提祖师叹道。
“祖师，怎么了？”柳悟远问道。
“这小子在做老祖都不敢做的事。”菩提祖师笑着摇摇头道。
“啊，连祖师都不敢做，那觉衍师弟不是？”
柳悟远惊讶道。
这连菩提祖师都不敢去做，而李衍和菩提祖师的差距有多大？
他敢做，那后果呢？
“那倒无碍。”菩提祖师笑道。
菩提祖师这么一说，三人虽然好奇，但也算放下心来，特别是王圆玅，刚才一听到菩提祖师说他都不敢做，都吓得说不出声来了。
“不过，想要做成这个事，可不是随便就能完成了。”
菩提祖师说着，脚下一动，空间随之变化，物质虚化。
“这里是？”
三人大惊，作出了一副防御样子。
“哈哈，不用紧张，你们看……”菩提祖师也是孩子心性样，摸了摸白胡子，指了指另一边。
那是一片星空之海，繁星点点下，李衍的身影就在其中。
“觉衍师弟？”
“祖师，这里是什么地方？”
“虚无，也可以说是混沌！”
“混沌？”
这个词，他们学过，理解过，甚至有过悟解。
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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