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晚上我在澳门的赌场里逢赌必输,输光了蒋天送离婚时候给我的所有,成了身无分文的人。
赌场老板亲自出来见了我,问我是什么人,我只说是江城林家的人,赌场的老板再不敢问下去问我有什么需要他马上安排,我说什么都不用,但我还是回去跟他要了点回家的路费。
赌场的老板出手很阔绰给我开了一张支票,可我只跟他要了小钱,之后我就回了蒋天送那里。
回去之前给老人打过电话,询问了他唐曼和蒋天送的近况,得知蒋天送和唐曼来往密切,但却一直没有越雷池一步。
老人的话我不那么的相信,毕竟他是蒋天送的爷爷,有些话免不了添油加醋,但既然决定了回去就一切都豁了出去,是风是雨也都不能退一步。
那时医院最后的诊断还没有出来,我也还抱着一丝希望,许多时候还都不真的狠下心对自己,对蒋天送也保留着最后的纯净,但当医院的最后诊断出来的时候,我就彻底没有了退路。
为了揭开唐曼伪装的面纱,我不惜用自己做诱饵,诱使唐曼一步步的走入我早已预设好的布局里,为的就是有朝一日她更丑陋的出现在蒋天送的面前。
不过那都是我离开之后的事情了,在我看来我已经没有机会等到那一天了。
曾经年少,一直懵懵懂懂的爱着,总以为等待终会换来柔情,却不知我有柔情万种,他亦有志坚如石。
老人一直说我很傻,傻的不长脑子,可这一次我相信我做了一次最聪明的傻子,因为我相信死可以证明一切。
020谎说得不好
大哥和二哥先后赶来医院,紧随而来的是三哥,但他们来的时候我的情绪已经有所稳定了,所以他们并没有看到哭泣的我。
三哥一进门就放下行李朝着我这边走了过来,抢在大哥之前将我拉过去仔细的看着,不断的询问四哥是怎么回事,不断追问着为什么,整个人都有些语无论次。
大哥说三哥累了,休息休息就会没事,三哥却暴躁的叫所有人都闭嘴,说他只想听我说。
“医生说脑瘤压迫到了视神经。”我空洞的看着三哥,只看到一片漆黑,语气异常平静,一旁的大哥和二哥呼吸都向下一沉,随后便是三哥手在眼前晃动着带起的风。
我抬起手缓慢的寻找到三哥的手握在手里,跟他说:“没用的,四哥已经试过很多次了。”
三哥艰难的吞咽着唾液,突然将我搂进怀里,有力的双手要将我揉进身体里一样,一旁的大哥和二哥都沉默了,沉默之后是最后的抉择。
“打电话去美国安排专家会诊,给爸妈订罗马的机票,短时间不要让他们回来。”二哥总是家里发号施令的人,记事开始似乎家里除了爸有权利发号施令剩下的就是二哥了,而大哥总是把长子的权利交给二哥。
感觉大哥走了过来,指腹上传来的温暖轻轻的磨挲着额头上的纱布,三哥放开了我大哥才坐下,坐下了就问我:“疼不疼了?”
我看向大哥说话的方向马上摇了摇头,房间里瞬间静成了一片,很久都不再有人说话,末了二哥问我:“这么做值得么?”
我看向二哥说话的方向,仰起头空洞的目光凝望着二哥:“我想在最后为他做点什么,他该有更好的人陪着他过下半生,不是我也不能是唐曼。”
房间里再次陷入了安静,很久之后二哥才走到我面前抬起手拍了拍我的脸,轻声的笑了笑:“长大了,有性格了,也不听话了!”
我忽地笑了,笑着问他:“我什么时候听话过,一直我都不听话,是你们说我听话很乖!”
大哥他们都笑了,但我知道他们很不舒服。
笑声持续了没多久,病房里就来了护士,进门的护士突然很安静,我猜一定是看帅哥看傻眼了。
“不能大声喧哗。”进门的护士顿了一会马上说,大哥马上回了一句:“知道了。”之后病房里只剩下了小护士一个人麻利的给我做简单的检查以及询问,其他的人都不再说话。
护士走后大哥打了几个电话,二哥一直留在身边陪着我,三哥和四哥出门去安排事情,病房里很快就安静了。
“我不想蒋天送知道我生病的事情,如果我有什么也不要爸妈怨怼蒋家,生老病死是人之常情,不能强加于人。”沉默了一会我对二哥说,二哥没说话,我又说:“从小蒋天送他就怕二哥,二哥我死……”
“我知道了,以后蒋天送不惹我我绝不动他。”我的话不等说完就被二哥打断了,我才勉强的笑了笑,可接着又厚颜无耻的说:“那三哥呢?”
“你还想全世界都我给姓蒋的扛着,你也不怕天塌下来!”二哥这话一说我反倒忍不住笑了,靠在他身边依偎着,拉着他的手臂满足的眯着眼睛,能有这样的哥哥们我这辈子也不枉此生了,情缘上的遗憾亲缘这里都补足了,也就没什么奢求了。
“二哥我困了!”我说,二哥轻声答应了一声:“嗯,困就睡一会,我陪你一会。”
“嗯。”我靠在二哥的身边闭上了眼睛,二哥转身站了起来,拉着我的手臂将我搀扶着躺在床上,盖上了被子就坐在一旁守着。
“二哥。”睡着之前我心血来潮的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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