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白斩月两只前爪趴在门边想推开门进去,可任凭它怎么推都推不动。它恼火了,只听到里面有水声也不知道宫千缈在里面干什么。仰着头,它考虑着要怎么进去。它习惯有人气的地方,可不想在房顶上或者是哪个旮旯里蜷着过一夜。再说了,它现在是伤残狐狸,需要悉心照料的。
嗯,大门进不去只好走偏门。白斩月转到宫千缈的屋外,轻轻一跃就落在了她的窗台上。狐狸脑袋往里面一挤,顺顺当当地进去跳在梳妆台上。幸好她没有关死窗户,不然它就要露宿野外了。
嘣地一个脆响,窗子撞击窗楞摇晃了几下。宫千缈木然地看了一眼,又看见拖着伤进来的白斩月,什么话都没说继续搓着肩膀。白皙的皮肤上片片红痕,好像她一点都没有看在眼里。
白斩月心里咯噔一下,这个丫头是不是没看见它在这里啊,居然还能那么若无其事地洗澡。如果说宫千缈没有把它当成一个男人来看待,那最少它还是一只公狐狸吧。她这样仿若无人的做法,是不是太……
哗哗哗,水声发响,一双洁白的玉足踩上紫色的绣鞋,缓步移向床边。
全身狐狸血滚烫到可以把生肉都烫熟了,那双流转的桃花眼目光灼灼地射了过去。
白斩月目瞪口呆地看着她把自己擦干净之后就一丝不挂地钻进了被窝里,虽说这样的事情不是第一次了,可是她怎么也不想想这里还有它的存在!
这边,胡思乱想了半天的宫千缈终于发现白斩月呆愣的狐狸眼。两双眼睛大眼看着小眼,宫千缈破天荒地说了句:“知不知道啊,裸睡有益与身体健康!”
话一说出口,宫千缈恨不得剪了自己的舌头!
真是个猪啊!对着一只狐狸说裸睡有益与身体健康?娘的,绝对是脑子秀逗了!
狐诱
屋里,油灯忽暗忽明。灯火跳跃的地方,一身的雪白反射着银色的暗光,让人产生了一个错觉,那里放着一堆银子而不是一堆雪。
白斩月抱了抱爪子,心里头暗想她说的那个“裸睡有益身体健康”。奇怪啊,这是什么理论啊,简直是闻所未闻。
“小狐狸,马上给我出去。”宫千缈低喝一声,一把拉过被子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小脸上泛起可疑的红晕来。娘的,这年头到底怎的回事?她一天到晚不是出洋相就是被耍弄,而每一次都跟眼前的这只狐狸有关。
她悲愤她羞愤,什么愤都齐了!为毛会这样?她一直都是很善良的啊!
缈缈,缈缈,缈缈……白斩月在心里不停地重复着她的名字,想着想着,一跃便跃到床上落在她的眼前。茸茸的毛扫过她裸露在外面的手臂,宫千缈不可抑制地全身有种轻轻的颤抖。不是害怕的颤抖,而是一种带着异样情愫的忐忑。
似有那么一抹期待,又有那么点点的害怕。它黑色的眼眸中好像有个光环在晕染眼珠的色彩,慢慢地将其变得浅淡变成一种比它皮毛还要引人沉沦的银红色。
啊,宫千缈看得一惊迅速地转过神背着脸去不看它。心儿蹦蹦直跳,气息粗而快地吐出。耳根子更是又红又烫,活像是从蒸笼里出来的蒸包。
“快……快出去……”她咬着唇,说得断断续续的。她该怎么办?这样是不是算她被一直狐狸被诱惑了。诱惑!诱惑!狐狸的诱惑!
宫千缈紧张地等了一会儿,半天都没有动静。悄悄地扭头一看,白斩月已经不在刚才的那个地方了。呼呼,紧绷的心一下子落了下去,好舒畅。全身紧绷的肌肉渐渐地放松,左手往床边一搭,平躺在床上。
真是的,下一次一定要关好门窗!宫千缈暗暗地恼了恼自己,拉了下被子打算睡觉。
眼皮还没有合拢,左腿边感觉到了有毛茸茸的东西在扫过。用手一摸,居然摸到两只绒绒的长耳朵。宫千缈顿时大脑缺氧,手臂僵着动都都不了。
她要是没猜错的话,那只臭狐狸一定钻进了她的被窝。宫千缈霎时间连想死的心都有了,上两次被狐狸舌舔,这一次让它堂而皇之地贴身靠近。
啊啊啊啊啊啊啊!她要崩溃了!
忽然,白斩月从被子里半钻出,窝在她的肩头。银红色的眼眸一转,怔怔地看着她火辣红烫表情丰富的脸蛋。
宫千缈呆着,眼睛里只有那只银红色眼珠的狐狸。她……她看错了吗?它的眼睛是银红色的?
下一刻,白斩月埋下了狐狸头,靠着她的下颌眯上了眼。她身上的味道很香,那似乎还有帝女之桑的味道。
“缈缈,睡吧。”耳朵传来一个低低的男人声音,宫千缈眼睛一闭随着那个声音沉寂。
别扭
“喔喔握……”屋后传来一声声公鸡打鸣的声音。
宫千缈一下子从床上弹起来,胸前的被子滑下正好露出胸前大好的春光。警惕地打量了四周一下,并没有其他人。一手抓起被子一边挪到床边把衣架上的裙子穿好,由于太过于惊慌而导致两只绣鞋穿反了。
手忙脚乱地穿戴好,她有点气喘吁吁。坐在床边,眼角瞥到枕头的地方,脑海里闪过一幕幕令人匪夷所思的画面。
银红色的眼眸,银红色的眼眸,她好像看到了?脑子有点沉沉的,像是睡过头了。可现在时辰尚早,她昨晚睡得也不是很迟怎么会觉得像是睡迟了呢?
“咚咚。”外面传来两声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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