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已经出家为尼的秋悦院身上穿着不是素雅的白衣,而是一条漆黑的麻绳。
雪白无瑕的肌肤展露在早春微凉的空气中,粗糙的绳索字形缠绕摇晃的丰乳,向后紧紧缚住双手,剩下的一段长绳穿过长满芳草的下身,卡在女体最敏感处。
陷入女体的黑色荆棘勒出淫糜的绑痕,挤压的美乳更加强调出雄伟柔软,无论形状或色泽都显得完美无缺,红肿可怜的模样更让人沸腾。被奸虐后的双腿无力的分开,奉身佛祖的比丘尼摆出这种下流的姿势引发一种种说不出的绮丽美感。
麻绳长久吸收了女性的汗珠、泪水与淫蜜,甚至于鲜血,显得分外柔韧,反射出的奇妙光泽。可怖的黑色对比起白晰到耀眼的胴体分外的淫邪。
收集美丽蝴蝶的爱好是信长夫人归蝶的癖好之一,而信长的爱好是类似的收集美女的愿望。
他的收集是为了美,把各种各样的美女孳养在自己的天守阁里,但从未产生像信清一样这种把美女捆绑、监禁的癖好!
(没有想到还有这种收集美女的方法,就好像归蝶平时剪下蝴蝶的翅膀,在编织摆放出各种美丽的花卉一样的)这种全新的yù_wàng开始冲击信长的心灵,即将在他的内心绽放出魔性之花!
而此时,信长还只是带着好奇感在观察、学习:(像这样用麻绳绑过rǔ_fáng和淫户)(傻瓜!这可是你最敬爱的姑姑啊!还不去解开绳索救出她!)信长摇了摇头,把脑袋里的想法甩出,同时弯下腰去解除秋悦院背后的绳结!
可是绑成字形的绳子不容易解开。此时也看到美丽的丰满rǔ_fáng随着他的动作,rǔ_tóu向左右摆动,生育过两个孩子的紫红色的rǔ_tóu有一点湿湿的,那是很想叫他一口吞下去的好吃樱桃。
信长拚命的解开绑住rǔ_fáng的绳子,而这个姿势使信长正好骑到女人的屁股上。
姑姑秋悦院的屁股比想像的更丰满,而且颇富弹性。
所以,在信长袴下的分身,突然开始膨胀,碰到姑姑秋悦院的臀沟,可是她毫无反应。
信长下意识地在那摩擦了两下:“啊!”
一道尖锐的痛感刺痛了他,他低头一看,如同佛前的牲祭品,姑姑秋悦院白嫩的下体因为摩擦而变的红肿不堪,从完全暴露出来的玫瑰色肉缝中,啵地一声就像尿一样地冒出大量的稀白的jīng_yè,可以抽象被信清淫虐的次数达到何以的频繁!
而同时,在肉缝中露出一小截木柄,正是这个刺痛了信长的分身!
信长恼怒地抓住木柄一把,一个木槌依依不舍地退出xiǎo_xué里,黏稠的淫蜜牵着滴落的银丝,肉唇微张着,像是还在期待着下一次进入,然后又迅速的闭起,宛若贞洁的chù_nǚ一般。
是佛龛前敲打木鱼的木槌,信长这才想起刚才姐夫信清离开时候呢喃的话语:“我让你当尼姑!人家是做一天和尚撞一天的钟,做一天尼姑敲一天木鱼!我叫你做几天尼姑就撞几天我的小和尚,敲几天这个木鱼!”
心恼信清的狠辣,信长却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魔念,他的手按上姑姑秋悦院的臀部,试探性地轻轻揉搓“嗯嗯”秋悦院竟然发出稳定的鼾声,看起来好像真的在高潮后的余韵中睡着。
信长的手下行,不急不忙的在重要部位轻轻按摩“嗯嗯嗯”姑姑秋悦院的呼吸声好像在建议信长就这样慢慢寻乐。
信长确定姑姑秋悦院的鼾声是规则而安定,从袴里掏出肉茎轻轻顶在花唇上摩擦了起来“唔嗯嗯”秋悦院人可能是漂浮在沉睡和信长的挑逗之间,呼吸稍紊乱,下体受到信长的菇头摩擦,仍旧躺着没有动。
信长感到急躁,用力地把坚硬火热的肉茎一插到底,睡梦中从空虚到瞬间充实的满足感,让潜意识感到愉悦的秋悦院呻吟了一声:“啊唔”
也许在梦中反抗,秋悦院把双腿夹紧,开始扭动屁股。
信长也开始加速抽送,但是姑姑秋悦院合拢的双腿,却让屄肉更加的绞紧,信长的手掌也失控般的向前捞起被绳索束缚高耸的乳肉“嗯!不要!”秋悦院从沉迷中醒来,回头一看,头脑里一阵晕眩,全身发软!伏在自己身后的不是那自己最痛恨的姪婿信清,而是自己最疼爱的侄子信长!!!
“三郎!你在干什么!快点起来,姑姑生气了!”秋悦院扳起脸孔,一边挣扎,一边骂道:“你怎么和那畜生信清一样!敢对姑姑无礼!”
信长的脸一阵青一阵红,一瞬间,说不出话。
但在秋悦院温暖柔软的身体摩擦之下,美妙的感觉包围着他,潜伏在内心深处的魔性彻底地爆发,信长大声咆哮道:“姑姑!你已经让别的男人污辱?”
“但我不会嫌弃你!你从小就最疼我,比妈妈还疼我!在我心里,你才是我的妈妈!所以我绝对不让给别人!”信长发狂似地大吼道!
秋悦院听到侄子最真切的哭喊声,只觉得身子一软,那颗被亲子信贤背叛、然后被姪婿奸污而如死灰的心灵,开始荡漾了起来!
于是原本就不如信长的反抗力量,现在只是更不堪,上身反射性地摆动,根本没有实际的功用!
(啊一切都无所谓了。我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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