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到她嘴里还带着点酒气,便说道:「你请老文吃了饭,表达下谢意也就够了,干嘛还陪他喝了那么多酒,没必要的。
」她轻摇了下头,说道:「不是,我是自己想喝,才喝的。
」「怎么了,有什么烦心事吗?难道那个胡老板,又不老实了?」「不是,就是觉得心里怪闷的慌,想喝酒。
」顿了一下,她又接着说道:「那胡老板的事,你回去之后,可别对人说,谁也别提,一点影子也别提,就当没这个事。
」我有些奇怪,为什么她要说的这么着重,便问她。
她叹了口气,接着解释道:「这种事吧,怎么都是女的吃亏。
只要一传出来了,村里面那些老女人,能把一传成十;能把粒芝麻传成西瓜;就算是被qiáng_jiān的,也能传成你主动勾搭人。
反正,只要是沾点男女的事,最后被看不起的,日子不好过的,总是女的。
」这下我就明白了,想想,也确实如此。
确实在绝大多数时候,男女的事,男的传了什么,不说不会怎么样,搞不好还成了吹牛的资本,觉得自己有能耐,了不起。
可女的刚好相反,好像就就变得脏了,丢脸了,不值钱了,见不得人了。
我也终于明白,她心底,其实也有着某种,和我相似的顾忌。
这也可能,就是那么多人想出来打工的原因之一吧。
传统农村的生活,就如上学一辈子都读一个班,而且想转班转校退学都不行。
一辈子,永远要面对那些人,你喜欢也好,不喜欢也好,是躲也躲不掉,逃也逃不开。
而打工,是另一个新的世界。
似乎给了每一个出去的人,一副新的面孔,一个新的环境,一个从零开始的社会关系,一个摆脱过去,从新选择的契机。
这就有点象玩网络游戏,换一个服,从新建个号,什么都是从头再来,没有历史。
自由地挣扎。
——甘苦皆有,悲喜参半——【四】趴了一会,她又拿头顶我的肩膀,说头痛。
我抓住他吊在我胸前的手,感觉到她手在我身上沾的汗,便说道:「我一身的汗,你刚洗过澡,别把汗水弄到你身上了。
」她回道:「无所谓了,反正一会也要出汗的。
」「我的汗是臭的,你的汗是香的,不一样的。
」她「噗呲」笑了一下。
她突然说起,她在家里的时候,其实谈过一次恋爱,是和一个同村的小伙子,帅气又阳光的那种,身材也很好,身上能看到明显的肌肉。
说到这里,她还在我胸前拍了一吧,说不像我,瘦干瘦干的。
被这么对比,我除了尬笑,还能怎么办呢?我问她后来怎么样了。
她说后来,那人当兵去了,现在她也出来打工了,算是草草收场了。
记住地阯發布頁大多时候,我对于女孩子的认识,特别是对于青春漂亮的女孩子的认识,全都是一些自以为是的想象。
常常想象的越多,便与现实偏离的更远,把女孩子视为一种超越人性的,不一样的物种。
但此刻的我,应该是第一次,在小筝的身上,感受一种如朋友那般的,同类那般的,可以触碰的到的,又有着某种,情绪共鸣似的东西。
我们正聊着,隐隐约约的,隔壁传来某种很有特点的,女性的叫声。
这声音我不止第一次听到,以前也差不多是这个时间点,大概八九点的样子。
这种稍好一点的小单间,租客最多的,本就是小情侣。
因为最大的优点就是带了厕所,不是那种一层或几间共用的。
这一点,对小情侣来说,最有吸引力。
我忽然明白了,小筝以前跟我抱怨隔壁太闹,原来指的是这个。
虽然我们都听过了,但这种一起听的事,还没有过。
场面一度有点尴尬。
为了打破这种尴尬,以避免我们俩就一直这么默默地干听着。
我也是一时联想起,就说到老文跟我说的,关于他和他女朋友,在各种地方野战的事。
我没敢象老文说的那么具体、细节,那么身临其境。
但对于没有什么经验的人来说,还是很有冲击力了。
果然,小文觉得很不可思议,但又觉得很是新奇。
想问,又怕自己说的词句太粗俗直白,努力地组织词汇,想问到自己好奇的一面,又不使自己难为情。
我何尝不也是如此。
我用从老文那里听来的那些二手资料,努力向她解释,坐着怎么做,站着又怎么做,趴着和躺着又有什么区别。
一边想显得很老练,想在萌新面前装老司机;一边又怕说太过,让她觉得,自己真的是个老流氓。
在谈到用嘴的时候,她也忍不住,跟我透露:她店里的女同事,那种比她大一轮的那种,跟她说:那条全是洗头房的巷子,那里的那些女的,就是做这个的。
还说,用手20,用口30,做的话要50。
我想不到,她连这个都知道。
我也只是听老文提过一下,还以为是他故意吹牛呢。
然后她又说起,还有种人,也是靠这个吃饭的。
就是先找个女人勾引你,然后去开房的时候,突然冲进几个人来捉奸。
先把你暴打一顿,打怕了之后,再敲你的钱。
这个,我倒知道一点。
以前看的书里,说解放前的上海滩就有这样的,叫仙人跳还是什么。
她还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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