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归辰没空听她道歉,“你先出去。”
姚诗苓倒退到门口,才转身出门。
回到办公室,她面无表情地将两份总结撕得粉碎,扔进垃圾桶里。
第二天开会,姚诗苓先布置了接下来几天的事务。最末才简单点评了新晋职员的报告。
“映雪是名校毕业,看事情角度深刻,见解也很独到。但秘书是个中立的位置,不需要那么多自己的想法。我们的作用是将信息准确客观的上下传达。这一点,初桐就做得很好,事无巨细,深入浅出。所以报告这一票,我投给初桐。散会!”
曾映雪满脸灰败,像个木偶一般呆坐在位置上。
自己竟然会输给一个扶不起的阿斗!
哈,真是好笑!
走在最后面的姚诗苓扭头扫了一眼曾映雪攥成拳头的手,眼底一抹轻嘲划过。
叶初桐觉得自己能顺利通过,归功于聂归辰的指点。
是不是该感谢他一下?
可他昨天还那么恶劣地占自己便宜!
一码归一码,那就送他一盒餐厅的免费水果,小小地犒劳他一下。
最后一种声音胜出,饭后叶初桐拿着水果盒偷渡到了聂归辰门口。
他的办公室十分显眼,幸好这会儿大家都在午休,不怎么在走廊上走动。
如果有人突然冒出来,看见自己这么一个小秘书在总裁办公室门口徘徊,不起疑才怪。
越想越担心自己会暴露。就在她打算往回走的时候,厚重严实的大门打开了。
吓了她一跳。
叶初桐走进去,就看见聂归辰在浇花。
他只穿着衬衣西裤,领带没摘,随着他的动作轻晃。
而那件酒红色的外套早就被脱下来挂在衣架上。和叶初桐的裙子同色,应该是个巧合。
叶初桐反手把门关上,腰总算打直了。
她走过去问:“这是什么花?”
“沙漠玫瑰。”
“这种花很特别吗?”像聂归辰这种强大的人,栽种的不该是霸王花之类的吗?
“它不是很特别,但对我很特别。”以前到沙漠训练,渴得嘴唇起皮。
就嚼花瓣和叶子解渴。
叶初桐不知道这里面的缘故,顿了一下,表情微敛:“还是你心爱的人钟爱的花?”
聂归辰瞟了她一眼,“她才没有这个闲情逸致。”
也就是说,他心里的确有个白月光。
叶初桐心脏像被浸在冰水里。
那他对自己的暧昧和挑逗又算什么呢?
果然,之前他说的参与她生命的话都是一时冲动。恐怕自己在他眼里,就是想起来才逗弄一下的小猫小狗。
叶初桐垂下眼睑,睫毛轻颤,努力对抗油然而生的黯然神伤。
聂归辰将她的神情尽收眼底,心里顿生一种刺痛的畅快。
看来她还有点儿残存的良心,还知道吃醋是什么滋味!
聂归辰当什么都没发觉,夺过她手里的水果盒,他翻来覆去地看几遍,嗓音低幽:“给我的?”
叶初桐现在什么心情都没有,激动地把水果盒抢过来,“是给我自己的!”
她动作幅度太大,指甲不小心划在聂归辰的手背上。
他的皮肤霎时浮现出一抹萝卜丝。
叶初桐嗫嚅两下,还是低声说:“抱歉。”
就在聂归辰以为她真是为自己的不小心而过意不去的时候,就听她又补了一句:“这个水果真的不是给你的。”
此地无银三百两。聂归辰心里冷哼。
“拿来”他威逼道。
叶初桐跟他较起了真,藏在背后,摇头。
聂归辰挑着眉梢,睨着他,拿起电话,“看来我的话不太管用,不如让你秘书部的同事来看看你这副小气吝啬的样子。”
叶初桐是在其位就会谋其政的人,珍惜每份工作。
聂归辰这么一宣扬,她肯定在聂氏待不下去了。
好像做什么都赢不了他。如果说她是网球,那聂归辰就是球拍,永远高她两厘米。
叶初桐不情不愿地把水果盒拿出来,塞进他怀里。
聂归辰嘴角勾着得逞的笑意,“反正结果都一样,还不如一早就缴械投降。”
“我身在曹营心在汉!”才不做他的俘虏!
这句话陡然将聂归辰定住。也不知他想到了什么,表情霎时凝滞。
他伸手拿了颗草莓扔嘴里,齿关一合,果肉碎裂成汁。
兵荒马乱的一周过去,叶初桐总算能透口气,去医院看浦和。
谁知道刚到浦和病房所在的楼层,就听见有人在哭。
哭声是从一盆景观树后面传来的。医院是最不缺眼泪的地方。
想到在浦和的病最严重的时候,自己也如此绝望,叶初桐心里一酸,情不自禁地绕到树后。
等她看清哭声的主人,心脏立刻揪住了。
她分明是自己的母亲秦媛!
叶初桐心里“咚”地一下坠到谷底,连忙拉住秦媛问:“妈你怎么了,浦和出什么事了?”
秦媛一扭头,更让叶初桐心颤。
只见她披头散发,脸色蜡黄,眼袋乌青,像得了一场大病。
除了天塌的大事,任何事物都不能阻止秦女士画上精致的妆容,美美地出门。
难道浦和真的……真的不妙?
叶初桐急得腿脚发软,抓住秦媛的肩膀:“妈,你别哭啊,到底怎么了?!”
秦媛哭声小下去,连捶了叶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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