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德大世界第九百七十七章痛苦女士降临(2/2)

“呵呵……哈哈哈哈哈……”

亨利突然间开始莫名其妙的大笑起来，眼神中星空般的倒影开始急速旋转，非常兴奋的喃喃自语道：“有趣……真是太有趣了……这算是什么？意识与规则融为一体？还是说从规则中诞生了意识？亦或是某个生命体将自己升华到了极限？这才是真正的高维生物！最完美的的生命形态！”

作为一个狂热的研究者，他一直在试图寻找超越时间和空间的方法，而且眼前这位痛苦女士明显已经达到了这一点，她刚才出现的一刹那，完全违背了物理学的常识，完全就等于是凭空诞生，而且在她身体周围根本没有任何时间线的连接，只要痛苦女士愿意，完全可以不受时间的制约，出现在过去、现在或是未来的任意时间点上。

这也就意味着，只要她想，完全可以回到过去，改变一些既定的历史，同样也可以前往未来，去看看以后的印记城市什么样子。

当然，以痛苦女士的冷漠，她是绝对不会做这些无聊的事情，亨利甚至不确定她是不是有自己的思维。

毕竟在研究神明的时候他就发现，诸神的力量往往越强大，同自己的神职联系也就越紧密，比如说谎言王子希瑞克，撒谎和欺骗已成为了他的本能，深深融入到骨子里，并且认为自己比任何神祇都要优越，哪怕吃了无数次的大亏之后依旧如此，完全没有一点悔改的意思。

事实上，这并不是不吸取教训，而是他已经把谎言、阴谋、诈欺和幻象四个神职彻底融为一体，随着对这四项神职的理解越来越深刻，整个人的行事作风也会越来越像这方面靠拢。

尽管一开始希瑞克获得了死亡三神所有的神职，但唯有这四项同他本性的契合度最高，否则也不会被克蓝沃和耶各一闹，马上就丢了死神的位子，然后等班恩一复活，暴政的神职也丢了。

因为他混乱的行事作风同这些神职应该产生的作用严重不符，甚至还有一定程度的冲突。

对于神明而言，神力等级越高，他往往也就越来越一根筋，比如说橡树之父西凡那斯对自然近似病态的保护，再比如说正义之神泰尔那无数死板的教条，总的来说，每一位神明都有着自己的坚持，在这方面他们甚至拒绝任何形式的妥协。

亨利觉得一位神明如果想要超越时间和空间，那就要放弃自己的思想，把自身彻底融入到某项唯一规则当中去。

不过这并不容易，因为这个宇宙太大了，神职互相冲突的神明也多不胜数，在一个位面中称王称霸也许并不难，但是想要把各个位面所有同样的神职都整合起来，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但是眼前这位痛苦女士，看上去就已经与某项唯一的神职联系在了一起，而这个神职的名字就应该是印记城。

印记城就等于是痛苦女士，痛苦女士也是印记城，由于年代太过久远，而且也没有任何记载，所以很难判断究竟是从印记城中诞生了痛苦女士，还是痛苦女士主动与印记城融为一体，但可以确定的是，在这座城市里，她就是至高无上的存在，所有已知和未知的力量都受到她的操控，想要让一个生物去死再容易不过了。

想通这一切之后，亨利深吸了一口气，压低声音对瘫在地上的魅魔说：“睁大眼睛好好看着吧，我敢保证接下来的几秒钟之内一定会精彩到让你毕生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