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说的福利？我很满意。”
“不全是。”
“还有什么？”
“你很快就会知道的，我们走吧。”
“出去？”
“嗯。”
“现在可是冬天？”李小闲提醒道。
“不是有车吗？”
出门的时候，刘静披了一件羽绒服。而李小闲则提前下去启动车子，然后把车开到楼洞口。
在刘静的指点下，李小闲发现自己最终来到了一个金珊瑚的夜总会门口。
看到在夜色下五彩斑斓的霓虹灯，李小闲忍不住问道：“这里是——”
“这里就是莉莉姐打黑拳的地方。”
“你的意思是——”
“当然是看热闹了。”
“我不认为打黑拳有什么好看的。”
“那是因为你没看过，进去之后，我保准你热血沸腾。”
“你先进去，我去停车。”
“不用，自会有人去泊车的，只要登个记，出来会有人把钥匙给我们的。”
下车的时候，刘静把羽绒服留在了车内，挽着李小闲朝大门走去。到了门口，她拿出了一张极为精致的蓝色卡片递给了门童。
门童接过卡片，然后从左肩上拿下一个仪器，在上面扫了一下，听到一声轻微的滴声，就把卡片还给了刘静。
只来过两次的刘静对这里很熟悉，她没有沿着箭头所指的方向去电梯那里，而是朝着反方向走去。
她边走边解释说：“这张卡片是我第一次跟莉莉姐过来的时候会所送给我们的，这是最低级的那种卡片，如果要别的服务，就必须另外花钱，据说高级卡是不用花钱的。
走了约三十米，拐过去之后，一个宽大的电梯门出现在眼前。电梯门的两边分别站着一个壮硕的大汉。
等他们走到跟前的时候，站着控制面板旁的那个大汉转身按下了面板上唯一的按钮，按钮上的向下的箭头灯立刻就亮了，门也悄无声息地朝两边分开。
见刘静没有再一次出示卡片，显然是这里的人接到了通知。
电梯停下来的时候，面板上先是的数字是-3。
走出电梯，李小闲发现下面的环境温度竟然比上面还要高一些。
因为一路走来就没有看到跟他们有着相同目的的人，李小闲忍不住问道：“怎么看不到人呢？”
“这里并不是向所有人开放的，必须得审核通过后才行。其实，距离第一场开始还早着呢？因为我的卡片级别比较低，我门要先一步过来订个看台包厢。”
“一个包厢多少钱？”
“五万。”
“不是吧？”
“五万只能算是中档，高档的包厢花钱也订不到，都是专门给最高级别的会员准备的。”
“这里挣钱太容易了。”
“这一行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做的，首先得把方方面面的关系都理顺，不然，今天这个来查你，明天那个来看看，生意根本没法做。然后就是拳手、会员······”
“按理说你应该憎恨这里的，为什么还会来这里呢？”
“很快你就会知道了。”
虽然有期待是好事，可是李小闲真的很想现在就掀开答案。
刘静熟门熟路地去订了个包厢，然后就带着李小闲去了包厢。
包厢内有两把椅子和一张小方桌，桌子在椅子中间，上面六个果盘，一瓶标签上全都是外文的红酒。外语中，只会英文的李小闲根据印象，推断出可能是法语。除此之外，还有一瓶茅台，和两个很精致的大玻璃被。
这样的安排虽然看着很奇特，却是非常符合这里的气氛。看着擂台上拳拳到肉的搏杀，酒精绝对可以引爆气氛。
“太过分了，收了五万块，竟然连个服务员都没有？”
刘静反锁好门，走过来说：“是我不要的，我不习惯有人在旁边站着。”
李小闲走到椅子前面，立刻就看到下面的擂台，擂台四周全都是空地，连个凳子都没有。不过，因为擂台比较高，站在地上倒也不会看不见。擂台周围充其量只能容纳三百人左右，当然，如果不考虑拥挤的程度，一次进五百人也是可以的。
包厢就像是楼房的阳台，全都是悬挂在墙壁的半空中。他扫了一眼，就看到所有包厢都只是前面有个没有窗子的窗台。不过，窗帘还是有的。
只是扫了一眼，他就发现没几个包厢里有人，大多数都是空着的。擂台周围的空地上更是一个人都没有。
看着刘静坐下，李小闲说：“能说说你曾经看到的情景吗？”
“其实也没什么，上擂台的有男有女。都没有护具，也没有规则。所以，莉莉姐赢的第一场肯定是举办方安排的，不然，她第一次就会——”
“场面很火爆吗？”
“嗯，所有人都疯狂了，至于疯狂的程度，开始的时候你自己看。”
说话的时候，刘静拿起红酒，给两个杯子里都倒了一些，递了一杯给李小闲。然后将自己的酒杯跟李小闲碰了一下，放到嘴边抿了一口。
李小闲习惯性地摸出了一枚一元硬币练习手指的灵活性，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他这么做，可刘静的注意力还是被吸引了。
好一会儿，她才出言问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李小闲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你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假话怎么说？”
“假话就是为了医术，你知道我是医生，给人治病的时候，手指不灵活显然是不行的。”
“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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